嚴科也沒管別人怎麼想,右手一勾把旁邊那姑娘摟過來,左手豪不掩飾的握住人家胸前那波濤洶湧的地方,特鄙視的斜了袁建一眼,“你就這身板兒還想等爺臨幸?看見沒看見沒,你哪天要是能長出手感這麼好的物件兒來,爺保證說話算話。。。。。”
話題越說越下流,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胡扯,惹得嚴科懷裡那姑娘小臉蛋紅的跟猴兒屁股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無比委屈的瞅著嚴科,希望這男人能給她稍稍留點面子。
偏嚴科也不在意她,能給他們兄弟逗悶子那是你的福分,大家出來玩兒嘛,你既然選擇跟他就得有這麼個覺悟,你把你自己當個景兒,可在這些爺的眼裡你連個玩物都算不上。
話題一轉,袁建將屋裡面幾個女伴兒性質的姑娘都趕到了外屋,這才壓低聲音說:“你們說青習和勳子之間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前段兒時間倆人碰面氣場可不太對。”
“就是,有一陣兒勳子手裡的公司都讓人打擊成什麼樣了,明顯是有人給下絆子,可青習聽了也沒去管,就那麼扔著。我看那陣給勳子忙的,那人活脫脫的瘦一圈兒下來。”
除去古勳,嚴科儼然是唐青習身邊又一大近臣,聽著幾個人的議論,熟練的掏出根菸點上,“這事兒是發生在大少爺生日以後吧,我記得那天倆人還好好的呢!”
藍橋看嚴科那麼淡定還以為他有什麼內幕,就攛掇著想讓他說,嚴科垂眸略一思考,說道:“這事兒既然青習沒提咱們也別跟著攙和,具體什麼原因估計就那倆人清楚。再說今天不是青習張羅著聚聚麼,勳子怎麼還沒來?”
他話音剛落,裡屋門鎖輕響,古勳一身正裝牽著身穿小禮服的郭嬌冉款款走來。
“不好意思啊各位,有點事耽擱了。現在也不算晚吧!”古勳笑眯眯的坐在了嚴科另一邊,還向郭嬌冉招招手,讓她也過來坐在身側。
其實古勳這話說的讓嚴科覺得挺
不痛快。古勳這貨明顯就是剛參加完宴會過來的。今天小太子相約,在座的誰不是推了晚上的應酬早早的就趕到了,他有筆上千萬的大買賣不也是挪到明天了麼,你古勳憑什麼這麼大譜兒啊!
心裡雖這麼想著,但話畢竟不能這麼說,幾個男人東扯扯西扯扯的從經濟到政治氣氛很是不錯。
“青習呢?”古勳來了一會兒還沒見正主兒不覺有些詫異。
“哦,青習在隔壁碰見一熟人,估計這會兒談事兒呢吧。”嚴科淡淡的說。
“他今天把人湊這麼齊還非要領著伴兒來,這是要幹什麼啊?”古勳又問。
“估計是怕咱一幫大老爺們聚一起沒勁找姑娘們陪著活躍氣氛唄!剛才你沒來,可錯過了一段兒好戲呀!”
藍橋不懷好意的眼神在嚴科和袁建之間飄來蕩去,袁建看嚴科沒什麼反應,只得自己親自出手,長臂一伸照藍橋腦門上就賞一爆慄。“小崽子你消停點兒,別沒事找事閒得慌!”
“哎呦哥哥您下手輕點,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眾人習慣了藍橋是不是的撒個嬌賣個萌,反正就圖一樂兒,大家看著也開心。久而久之這便成了藍橋的保留節目,時不時的必須臨場發揮一次。
“藍橋這是又惹著誰了?”唐青習推門進來,外屋裡還有幾聲此起彼伏的“唐哥!”“唐哥好!”
嚴科站起來一笑,“沒事青習,大家跟小孩兒鬧著玩兒呢!”藍橋比他們小几歲,可腦子特好使,人倍兒聰明懂事,所以唐青習也是真拿他當弟弟護著。
“那就成。今天我把哥幾個叫過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挺長時間沒這麼全的聚過了,我前一陣也忙,來,把酒倒上,咱先喝著。”唐青習這麼說了誰敢不喝,於是眾位爺老老實實的一起跟著老大灌酒。
郭嬌冉是跟著古勳來的,其他女人先前都被袁建趕外屋去了,她一個人在這幫公子爺中間坐著感覺特別扭,尤其她自己也知道這些人不待見她,就找了個機會想去洗手間緩緩。
另一邊,嶽袖兒今晚上是跟著她大舅來的,這事兒其實是老爺子給安排的相親宴,她大舅先是抵死不從,後來實在犟不過老爺子便把她也叫了過來,美其名曰這地兒東西做的好吃,讓她過來飽飽口福。
反正她閒著沒事,就跟過來湊湊熱鬧。誰知道吃了一半唐青習被對方家大家長給帶進來聊了一會兒,還恰好坐她旁邊。
對面相逢應不識!壓力無比巨大啊。
唐青習臨走以前低聲說:“計劃有變!”嶽袖兒一愣,這是怎麼個意思?
帶著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