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滿足的嘆息。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在唐青習眼中都甚為可愛,他看著這個專注於食物的女孩兒,竟是怎麼看都看不夠。自那夜過後,兩人雖有交集,卻都只是淡淡的,他懷念那個無比香~豔的夜晚,他懷念那個叫著他名字,在他身下綻放的她。
嶽袖兒大約吃飽後進食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她就趁著這個空擋問對面的男人:“昨天我問你那事,你打算怎麼辦?”
嶽袖兒自然指的是她想和古勳離婚的事兒。本還想集思廣益來著,可她現在身邊也沒什麼聰明人,能幫上忙的,就剩這個和自己有那麼一夜露水情緣小太子。她也是沒辦法了才問到他這。
“辦法自然是有的。”唐青習忽然靠近她,用手指抹掉嶽袖兒唇邊的一小塊奶油,曖昧的伸出舌頭將其舔淨,在嶽袖兒臉頰逐漸泛紅的時候,繼續說“我們先。。。。。然後。。。。。你只要。。。。。”
“就這麼簡單?”聽完了某人的計劃,嶽袖兒詫異了。
而唐青習則笑的一臉高深莫測。自然不可能想說的那麼簡單,因為有些事,現在全都說出來就不好玩了。
☆、第 40 章
今晚X會所的一號包廂裡可是非常熱鬧。女服務生們面若桃花的端著各式菸酒和精美食物忙進忙出,連會所老闆都滿面紅光的站在門口候著;企盼著裡面哪位人物隨時想到個事叫他去跑腿兒。
這也不能怪這些人太過勢利;沒辦法,誰讓今天來的一屋子人;家裡都是個頂個的位高權重呢;現今這世道有權有勢的就是爺!他們敢不供著麼。
許久不見小太子組織一次聚會,就在大家以為他們老大已經消聲覓跡的時候;今天中午他們這個小團體的一圈兒人同一時間接到估計是群發的簡訊:晚7點X會所一號包,攜伴兒參加。
這可給這幫爺激動壞了;小太子重出江湖;眾兄弟必須力挺啊!於是這些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東西都紛紛推了晚上的所有安排;也不管重不重要;反正只要唐青習一聲令下;你讓他們殺人啊還是放火啊,保管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當然,小太子也不會下這種愚蠢的命令。
一號包廂是個套間,裡屋坐的這一圈兒就是小太子親信了,和他們關係稍疏遠點的都在外面搓麻將。
嚴科斜叼著煙,懷裡摟著一個臉蛋清純身材豐滿的小姑娘坐在一群人中間得瑟,他也不怕人家姑娘不好意思,挺大聲的嚷嚷:“都來瞅瞅,這是哥們新找來的妞兒。怎麼樣怎麼樣?今年剛大一,嫩著呢!”
看周圍的人沒什麼反應,這位爺不爽了,拿掉嘴裡的煙往手邊沙發上一按,炫耀似的傾身覆上人家小嘴唇兒上一通亂啃,兩隻手不老實的從衣服底邊鑽進去貼著面板遊移。眾人只見那姑娘的上身左面鼓出一塊或者右面翹起一塊,都是長出來玩兒的主,彼此交換個眼神兒會心一笑,沒多久,就聽見女子越來越高昂的毫不遮掩的呻~吟聲斷斷續續的響起。
面對如此激烈的場面,刁錚榮帶頭,領著幾個愛湊熱鬧的特激動地跟著起鬨,或者聽著看著自己也來了感覺的就地按倒旁邊姑娘及時行樂。
這煙迷離眼朦朧的,滿屋子的糜~爛氣息讓一打扮的個性十足的青年看不過去了,接過嚴科那話茬,嗆聲說:“嚴科,讓你這妹妹悠著點兒叫喚,這麼不專業的反應也好意思出來獻醜。現在誰不知道,雛兒都得去小學找,初中那些小丫頭片子都沒幾個新鮮的了,你這整一個大學的跟兄弟裝什麼牛X!”
“就是就是!我說嚴科,這妹妹帶來以前你驗過沒有啊,你要覺得不行我們幾個替你也是一樣,咱哥們誰跟誰啊!”事實證明袁建這位面上看著穩重成熟的內裡也不是什麼好餅,這些人的腦袋裡總有那麼一小部分是流淌著黃湯兒的。
嚴科正興奮著呢聽見這兩人唱雙簧似的噎他頓時玩兒性也
淡了,起身抖抖衣服抬頭佯怒一聲:“袁建你丫的給我滾,藍橋那小崽子沒個正形你也拿兄弟我開涮是不!給我家小兄弟嚇出毛病來我後半輩子的性~福你負責啊!”
袁建邪魅一笑,閃身擠到嚴科旁邊,特曖昧的一手攬過他的腰,另一隻手扳過他的臉,對著他深情款款的說:“我負責就我負責,雖說咱平時不好這口兒吧,但既然你把話撂這兒兄弟們也都做個見證,日後只要你有想要的那天,哥哥絕對洗乾淨了躺床上等你掀牌子!你說好不好?”
這對活寶一個成熟穩健一個銳利精明,再配上一副攻受分明的長相,大家心裡一幻想,果然,還真挺配,紛紛露出一副‘我瞭解’的淫~蕩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