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同時醒來。暴暴藍驚嚇地找到一件汗衫,想要遮蓋自己裸露的身體。陶課伸出長長的胳膊來奪走了衣服,他翻身過來,把暴暴藍壓在身下,用一種調侃的口氣輕聲問:“怎麼樣,喜歡不喜歡?”
暴暴藍羞紅了臉,試圖要擺脫他的控制,兩人在沙發床上翻滾起來,忽然,陶課的動作停止了,他的眼睛看到了沙發上的一抹鮮紅,然後,他用一種不可相信的質疑的眼光看著暴暴藍。
在陶課的遲疑裡,暴暴藍迅速地套好了汗衫。
“你……”陶課也套上汗衫,他好像想說什麼,但沒終說出來。
暴暴藍默默地取下沙發上的套子,把它拿到陽臺上,扔到洗衣機裡。洗衣機開始轟轟隆隆地工作,暴暴藍看著洗衣機沉默了半天,不知道那片鮮紅能不能順利地洗掉,其實不止是陶課,就連她自己也沒敢看第二眼。
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陶課已經坐在了客廳裡,他在抽菸,表情很不安。暴暴藍走到他的身後,環住他的腰,臉靠到他的背上,嘶啞著嗓子說:“沒什麼,我是自願的。”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
“幹嘛要說對不起。”暴暴藍的心劇烈地疼痛起來,她放開陶課,用盡量平靜的聲音再說一次:“你聽清楚了,我是自願的。”
說完,暴暴藍回到小房間,關上了門。
沒過一會兒,陶課來敲門。他在門外說:“我要上班去了,中午叫盒飯給你。”
暴暴藍把門拉開,對陶課說:“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媽媽昨天來過了。”
“喔?”陶課說,“她說什麼了嗎?”
“她問我是誰?”
“那你怎麼答的呢?”陶課一邊問一邊到處找鞋子,好不容易找到一雙合心意的涼皮鞋,套到腳上。
暴暴藍惡作劇地回答說:“我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呵呵。”陶課走上前來,揉了揉暴暴藍的短髮說,“乖乖在家寫作啊。我會把你的書發得很好的,放心。”
“這算什麼呢?”暴暴藍揚頭問陶課。
“什麼算什麼?”陶課沒聽懂。
“算代價嗎?”暴暴藍靠在門邊笑了一下,努力地滿不在乎地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