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的秘書告訴我,他對同一個女人最多隻能殷勤一個月,她兩個月後被甩還算是最長的紀錄,她該心滿意足了。
是哦!我賭他對在安安之後所交往的每個女人都搬出這套說辭,直到他遇見我,正確一點,是直到他在他自己的床上遇見我。
而他其實也不是換說辭,他只是什麼都沒說,就辭職走得無影無蹤。
我在乎他這樣的不告而別嗎?
我不知道,我只慶幸自己死後不用帶著自己的貞操下地獄。
我在乎他這樣負心而去嗎?
別開玩笑了,我從沒奢望男人會愛我多過我的錢,遑論去和像他那麼金城武的男人比翼雙飛!
更何況,可能我才剛飛越淡水河,就栽進沼澤保育區,搞不好在那邊賞鳥寫生的文人雅士,還把我當成誤遊進關渡擱淺的哺乳動物哩!
重點在我丟了處女膜好不好,我放鞭炮敲鑼打鼓感念祖上積德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傷春悲秋?
我在乎他對我的感覺嗎?
別鬧了,跟我這尾抹香鯨上床已經是奇蹟,我為他準備的白色老精靈——
金門陳年高粱,一點也沒機會展現神威。
有人可能要問,幹麼那麼累?吃丸子不就一了百了。
我恐怕就連藥丸都沒辦法驅策神智清醒的他對我“犯罪”,既然他有酒後失身的紀錄在,要歷史重演一點也不難。
有人可能又要問,既然他是那麼的金城武,他又何必委曲求全地任我這尾抹香鯨使喚?
沒辦法,是他欠我在先,雖是口頭約定,公平交易法沒機會彰顯威力,但他還是履約了。
對別的女人來說,他也許是愛情騙子,但卻沒有對我食言而肥,大概是他不認為我跟他之間有愛情存在,或者,怕食言後真的肥成像我以前那樣……
不不不,這樣想太過自貶了,而我從頭到尾也不覺得他會是這樣的人。
我們之間是真正的君子約定,但現在他跑了,走了,辭職了,有時,我希望自己沒有強迫他履約,那麼最起碼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白天電話上聊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