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巧雁紅著臉,高聲指責著。
“那樣做?因為你喝醉了,所以我才抱你回房,免得你就睡在外頭。”
“不對。不對!我指的不是那件事。”丁巧雁將頭搖得都暈了。
“哦,那是哪件事?”段崖心知肚明,但因為愛看她臉紅的模樣,因此故意要逗她。
“我是說你怎麼可以一直待在我房間裡?”丁巧雁大叫著。
“為什麼不行?這裡是鷹爪幫,我又是鷹爪幫的幫主,我愛待在哪就待哪,誰也管不著。”
“我才不管你愛待在哪,反正你就是不可以待在我房裡。”
“為什麼?”段崖滿富含意地看著她。
“因為我可是個……”丁巧雁及時將話收回。
“是個什麼?”段崖明知故問。
丁巧雁這下可頭大了,她現在可是著男裝,總不能說自己是個還未出嫁的姑娘家,所以不能跟男人單獨相處在一起吧!
“到底是個什麼?”段崖又問。
丁巧雁不管,她決定豁出去了,“因為我是個女的!”說完,她便閉上眼,等待爆笑聲的傳出。
等了好久,卻無半點聲響,丁巧雁不由得睜開雙眼,卻被離她只有數寸遠的段崖給嚇了好大一跳。
“你……”
她的話立刻被段崖給截掉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說出來呢!”
說完,在丁巧雁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她的唇便被他給堵住了。
啊!他在於麼?
丁巧雁被段崖的舉動給嚇著了,因此她很晰哈哈地想要擺脫他的侵略,卻毫無效果;而當她張嘴想要抗議,卻反而讓他的舌得以長驅直人。
她的味道真好!段崖心醉地想,他毫不留情地攻佔她的唇,並用舌頭去探索她嘴內每一甜蜜之處,盡情地品嚐、蹂躪著,想要因此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記號。
隔了好久,段崖終於放開她的唇,卻又依依不捨地一一吻過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頰,並且向下一直來到了她雪白的頸項。
丁巧雁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發覺自己體內似乎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有一把無名火在自己的體內燃燒著。
隨著段崖雙唇所至的地方,那裡便起了一陣灼熱感,教她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至他的頸後交握著。
“段大哥……”丁巧雁低喃著。
“嗯?”段崖此刻正忙著親吻她細嫩的肌膚,因此只是隨意應了聲。
“段大哥,你在幹麼?”
“我正在品嚐你。”段崖終於抬起頭,很滿意自己在她身上所製造出來的效果,後又忍不住地攫住她的唇,給了她一個細長且又深情的吻。
待這吻結束後,丁巧雁已羞得不敢抬起頭,“段大哥,你……怎麼可以對我做這種事?”
“當然可以。”像是要印證自己的話,段崖又親了她一記。
“可是……這不是隻有夫妻間才能做這麼親密的事嗎?”
段崖溫柔地摟住她,“所以,現在你非成為我的妻子不可了。”
“啊?”丁巧雁羞赧地自他的懷中抬起頭,“你怎能自己就這樣決定了?”
“我不是早就說過,你是我的了嗎?”
丁巧雁的臉攸地又紅了,“啊,你還記得那晚的事呀?”
“我永遠也忘不了。”段崖堅毅地道。
“喔!”
“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還有你是哪裡人了吧?”
丁巧雁心中想道:我才不告訴你哩!這樣你便無法上我家去了。
段崖早料到她會如此想,因此他便邪邪地一笑。“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身在江湖中的人也不注重什麼形式,我可以現在就使你成為我的人,到時你一樣是我的妻子。”說罷,當真將手伸至她胸前。
丁巧雁嚇得緊緊抓住衣襟,“別……別……你可別亂來!我說就是了。”
“哎!真可惜!”段崖故作惋惜道,“那現在我可以知道你的閨名了吧!”
“我姓丁,名喚巧雁,爹孃都叫我雁兒。”
“雁兒?好名字。”段崖輕聲喚著,“雁兒,你是哪裡人?”
“京城。”
“既然如此,我明天便派人去你家向你爹孃提親。”段崖輕順著她的髮絲。
“這麼快?”丁巧雁叫道。
“哪裡快?這一來一往之間還得耗費上不少的時日,我能忍耐到那時便不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