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漠聞言,不由大嘻道:“幫主您的意思該不會是……”
段崖點點頭。
冷漠樂得差點沒跳起來,“幫主,那……那真是太好了!”
既然幫主已經想通了,那屬下立即去準備。一瞧他那副高興的模樣,根本就忘了自己剛剛是如何批評人家的。
“等等!”段崖出聲喚住他,“你去哪?”
“屬下得趕緊去準備幫主的婚事啊!免得幫主又反悔了。”
“冷總管!”段崖輕嘆了口氣,“你真是想要我結婚想瘋了!都還沒上女方家提親,你要準備個什麼?”
冷漠頓時停下腳步,“也對,我是有點弄顛倒了。幫主可知她是哪裡人?”
“我連她是否真姓丁都還不確定,哪會知道她是哪裡人?”
“那怎麼辦?”冷漠焦急地說,“這樣我們該上哪去提親呢?真傷腦筋!不如現在把她喚醒,問問她好了,你覺得如何?”
段崖不客氣地瞪他一眼,並抱著懷中的人幾起身。
“你若活得不耐煩了就把她叫醒,我是沒意見的。”
“不、不、不!”冷漠連連搖手,“剛剛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
段崖這才放緩了臉色。“我看這件事就先緩一緩吧!”說完,便抱著她離去。
冷漠則站在後頭看著幫主的背影傻笑,太好了,幫主終於有成家的打算!
雖然這位姑娘跟他的期望似乎有所不同,但看在她能讓幫主如此傾心這點上面,即使她有著一籮筐的缺點,也足以全部抵銷了,呵!呵!呵!看來鷹爪幫的第四代幫主不久就可以出生了。
冷漠不禁幻想著自己逗弄著小少爺的那種模樣,臉上又展露出那種白痴似的笑容。
睡了大半個時辰之後,丁巧雁終於在呻吟中醒過來,老天,她的頭可真疼那!
她坐起身後,看看四周,納悶自己是在何時回到自己房間的。
記得自己應該是在涼庭中跟段崖在聊天的呀!後來她似乎是喝了一種很好喝的東西后,便什麼也記不得了,誰不成……難不成她被下藥了?
不,這說不通啊!。這兒是鷹爪幫,她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會對自己下藥?這實在說不過去。
“在想什麼?”
一句話響起,丁巧雁猛然抬頭,這才發覺段崖不知何時已站在床邊看看她。
那她剛剛的表情不就全被他瞧見了?丁巧雁不由得臉一紅。
“怎麼了,還不舒服?”段崖坐在床沿,輕柔地問道。
丁巧雁紅著臉點點頭,發覺自己那個怪病似乎又發作了,因為她又開始覺得渾身發熱,一顆心也剛烈地跳個不停。
段崖由床邊的茶几上倒了杯茶,湊近她唇邊,“喝點熱茶,會覺得好些。”
她點點頭,想接過茶杯自己喝,然而他卻不放手,丁巧雁只得讓他喂自己喝水。
喝完水後,兩人便這樣默默地凝視著。
在段崖這種眼神的注視下,丁巧雁頓時又覺得口乾舌燥,奇怪,自己剛剛不是才喝過水,怎麼又渴了?
她不解地用舌頭舔舔乾燥的嘴唇,“我剛剛怎麼了?”
段崖的眼神在那瞬間變暗了,“你喝醉了。”
喝醉?丁巧雁不解地想著,她應該沒喝酒呀!怎會喝醉了?啊!她明白了!
“你怎麼可以拿酒給我喝?”丁巧雁忿忿地指控著。
面對她的指責,段崖絲毫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才沒有,明明是你叫我喝釣!”
“如果你的記性不差的話,應該記得我是叫你‘品嚐’,而不是叫你‘猛喝’。”
噢!好像也對,這麼說似乎是她不對嘍!
“反正……反正如果你不要叫我品嚐,那我不就不會喝醉了?”丁巧雁皺皺鼻頭,仍要強詞奪理。
段崖只是笑笑,並不回答。
“呃,段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裡?”丁巧雁立刻又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一直都在這。”
“一直?”丁巧雁忽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一直是什麼意思?”
“打從我抱你回房後,我便一直在這。”
丁巧雁忍不住呻吟出聲,老天爺!她先是被這男人摸了手、摟了身子,現又被他抱回房,並被他見著自己的睡相,這件事若被她孃親知道了,不昏倒才怪!
“你……你怎麼可以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