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礙手礙腳,我早就擦好了。”
“好,我這就去了,你要保重喔。”他笑得好開心,拿手掌揉揉她的頭頂,這才起身離去。
柳依依摸上頭髮,猶感覺得到他指尖搔癢她頭皮的溫熱感。
他老是愛玩她的頭。她當然得保重自己,好好護著這顆頭,免得他一時興起拿來當皮球踢著玩,她還等著十八歲平平安安離開侯府呢。
到了那時,不知還有沒有勤快的丫鬟幫少爺打掃書房呢?
噯,離開就離開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和少爺是兩條線,交錯過這麼幾年,以後再也不相干了。
份內的事情做好就好,她又俯下身子,認真地抹起地磚。
這日黃昏,柳依依難得無事,坐在廊下縫衣裳。
“喲,依依,縫你們孩兒的衣裳了?”送飯的僕婦捱到了她身邊。
“我家裡添了小弟,我縫給他的。”小弟叫好兒,她好想見他呢。
“哎呀,別拿哥哥弟弟蒙我們了。”僕婦擠了擠她的肩頭,曖昧地笑道:“大家可羨慕死你了,咱們純情的少爺就讓你給毀了。”
“嗯?”又有人講莫名其妙的話了。這些日子大家見著了她,不是咬牙瞪眼,就是眯眼吃吃偷笑,她臉上是長了瘡還是開了花呀?
“依依,你跟我說沒關係,我是生過孩子的人了。”僕婦緊掐她的手臂,興奮地問道:“少爺長不長?耐得了多久?”
“什麼長長久久的?你在說什麼?”柳依依懷疑自己是不是該去掏耳朵了,不然為什麼老聽不懂別人的話呢。
“長長久久!”僕婦睜大了眼,豔羨地道:“果然少爺從小吃得滋補,身強力壯。依依啊,你也『吃』了不少喔,莫怪面板這般油光水滑。”
“我一餐要吃兩碗飯,吟秋嫌我吃太多了,說我是小母豬。”
“哎呀,母豬生得才多呢。”僕婦越說越激情,搖著她問道:“你別支開我的話了,少爺的小弟弟好看嗎?”
“少爺是獨生子,哪來的弟弟?”
“依依啊!你可別跟我說少爺是太監,沒有命根子吧。”
轟!柳依依全身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