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怎麼有遭天譴的感覺,“手氣”這麼好?
“喂,弗蘭特老弟,我這把紅玫瑰是借花獻佛送你求婚用的,而你竟然恩將仇報?!”這麼說可以麼得過來嗎?
藍道眄著他,一臉詭笑道:“呵呵,要我報恩是吧?少不了你的‘好處’
的!你就先留下來善後吧!“拿過他手中的紅玫瑰,走至病床將芮得攬腰抱起,準備出院。
“席爾他……”
“你別管他了!走吧,我帶你‘回家’。”
他笑嘻嘻的對她說,不過芮得總覺得有股黃鼠狼向雞拜年的詭譎……他究竟想怎樣?
一回到家中,藍道抱著芮得將她放在沙發上,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讓倫敦難得一見的陽光,暖暖的篩進一室明亮。
回身,看著芮得一身防備的模樣。好不容易從這場車禍中得知自己對她的真心,他不希望她這麼防著他。
他想索回她的愛。
“有時候,在面對我的時候,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倔強?”
“我的心已經輸了,我……不想輸得更多。”她的倔強和所謂的驕傲其實只是一層保護膜,可笑的想捍衛住她那搖搖欲墜的自尊。
單腳跪在她身前,藍道看著她,將吻輕柔而疼惜的落在她眉宇之間,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說:“你的驕傲苦了自己,也折騰了我。”
如果芮得的性子能溫婉些,那麼他們的感情路不會走得那麼辛苦。
他是一個天之驕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芮得的傲氣令他注意到她,卻也使他在愛上她之後,因為害怕她的拒絕,而始終以強勢又霸氣的高姿態面對。
他的性子因為一向的優勢而邪恣狂肆,這樣的個性在有朝一日愛上一個女人的時候,若對方是溫柔的女人,為了她,他可以放下身段;可若對方的性子是倔強的,他則會以天性的狂鷙去征服對方,直到對方屈服為止。
芮得不信的睜大眼睛看著他。“出車禍撞到頭的是我,為什麼我覺得我比你清醒?”
藍道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我十分清醒。”
“那為什麼你……”
他定定的看著她,獻上那束紅玫瑰道:“我愛你。”
震撼於那句話的真誠,芮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