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只要記得我就好。”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可能失去她的痛苦。
芮得低下眼瞼,不敢對上他雙眸,唯恐自己多情迷陷在他此刻的溫柔裡。
“我……想回家,可是……”她的東西還在他那裡,要逃也得先回去一趟。
“可是你想不起來!”藍道接了她的話,逕自解釋道:“沒關係,我會帶你回家,因為我們住在一起。”
看她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他憐惜的說:“既然你想回家,我跟主治醫師商量去,畢竟你除了腦震盪尚需觀察外,醫師說你其他外傷己無大礙……”
他倒了杯牛奶,遞給她,“你先待在這裡等我,辦好出院手續,我就帶你回家。”不知為何?回家這字眼竟讓他有好溫馨的感受。
是因為有她的關係吧?!
藍道摸摸她的額頭,俯身親吻了一下,才走出病房,合上門去。
此時不打,更待何時?
芮得趕緊提起話筒,撥上最近因工作而背得滾瓜爛熟的號碼。
“喂,是席爾嗎?嗯,我是芮得,目前在醫院裡,出了點小車禍……還好,你別擔心,不過最近接的Case,可能要麻煩你幫我處理……什麼?你找不到藍道?他和我在一起啊……”
聽到席爾在電話中調侃她,芮得霎時臉紅似火,“席爾,你別開玩笑了!誰知他是玩真的,還是假的?”
聽到席爾旁敲側擊藍道對她與眾不同的愛護,是出自他的愛意,唉!就算是假的,她的心頭還是泛上喜滋滋的甜蜜感覺。
完蛋了,她八成沒得救了!
她這獵物,怎麼老掙脫不開這花心浪子的情網……“芮得!”
“嘎?!藍道……”慘了!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聽到了嗎?
“告訴席爾,他準備去非洲上任,叫他多帶點水。”免得渴死!老是有這麼多口水來“騷擾”芮得,真是皮在癢!
看他一副瞭然的神色,芮得自知謊言已破,猶作垂死掙扎道:“藍道,我……”
藍道臉上“再裝就不像了”的表情,讓她最後吐出,“席爾是無辜的。”算了,她就任他宰割吧!但她絕不能拖無辜的席爾下水。
想到芮得這麼護著席爾,藍道就忍不住妒火中燒,抓過未掛的話筒命令,“席爾,限你十分鐘內出現,否則後果自負。”
情人眼中是容不得一粒砂子的,唯有除之而後快!
“藍道,你究竟叫他來做什麼?”芮得抓著他的手臂直問,緊張不安道:“這一切並不關他的事,你不要遷怒於他,騙你的人是我,與他無關,你想怎樣就衝著我來……”
藍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強吻,霸道鎖住她喋喋不休的抗議。
這竟敢假裝失憶欺騙他的小妮子,他真的快被她搞瘋了。生平為了一個女人擔心受怕,而她竟是如此回報他。
一想到席爾,他就不禁佔有心更加氾濫的強索芮得口中的蜜津,齧吮她嬌嫩的櫻唇,一股深沉的慾望極需被撫慰、宣洩……慾火蔓延一發不可收拾,顧不得兩人此刻身在隨時有醫護人員出入的病房裡,藍道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探入芮得的衣內,激情挑逗她的敏感……“叩叩叩”三個短促有力的敲門聲,瞬間打斷一場即將春光外洩的鴛鴦交歡“演出”。
硬著頭皮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席爾,手持一束紅豔玫瑰,有點尷尬道:“如果你們想繼續,嘿嘿,我不介意!”
為商討公事到公司找不到藍道的他,在連手機也聯絡不到人時,他索性到藍道的公寓處想碰碰運氣。
沒想到人沒找著,倒是接到芮得的電話,惹來“災殃”。要他去非洲?!媽呀!他可沒興趣!還是撇清一點好。
火速趕至離藍道家最近的醫院,在花店前抓了一把花,沒看清楚就丟下一張大鈔走人。
連他都佩服自己,在藍道設下的時限內,效率之快的神速到達。
而藍道看到他手中那束紅玫瑰,猶如鬥牛看到紅布巾的挑釁,頓感刺目令他雙眼發紅,一肚子妒火中燒不說,原先燎原慾火又硬生生的慘遭腰斬……這合加起來的怒火怨氣,全在他一記拳頭揮出,擊得席爾左眼變成熊貓眼才暫罷甘休。
“藍道,你怎麼可以莫名其妙的打人?”
“誰教他帶了一束紅玫瑰來,你可是我的女人。”他的佔有不容任何人質疑。
“你真是霸道!”想離開他,她真的逃得了嗎?
一旁的席爾無奈的看著自個手中的紅玫瑰,心中不禁哀嘆,今天是十三號星期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