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我再也不相信你!”我在他的掌下抽泣,怎麼可以這樣,真是恨死他了!
“你想要一個兵團都行,我保證,你可以生到你不想再生為止,或者你想要一胎生它三四個?男孩女孩統統都隨你喜歡——只要我們採取特別一點的方式。”
“是。”我冷笑,“特別得就真的像上帝一樣。”不必碰聖母瑪麗亞都可以使她聖靈感孕。聖經裡就是這樣寫的,瑪麗亞不婚而孕,生下上帝惟一的子嗣耶酥後還仍然是處女。這頭臭豬還真以為他是上帝可以無所不能?說什麼一胎生它三四個男孩女孩隨我喜歡,我呸!
“道理異曲同工。我結紮之前已經作好了周密的安排,我召集來一批醫學專家,在我身體機能最佳的狀態下從體內取得精子,分離出最優良活躍的部分,用最安全的儲存方法,存放在美國最萬無一失的精子銀行——傻東西,我怎麼可能會不要自己的孩子?”
哽咽立時被煞住,我瞪圓了眼睛張圓了嘴,他的意思是——只要從我體內取得卵子,在試管中與他的精子合成,再植入我的子宮,我就可以孕育他的孩子?!
“你——你要我——生育試管嬰兒?!”天呀!誰有能力消化這個訊息,快請來幫幫我!
“新——鮮些啊。”這下子他又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不安地試探地在長睫毛下窺探我:“那時候意氣風發,誰會預料老天當真會遣給我‘報應’。”
我不哭,不笑,不動,也不說話,就只拿眼瞪著他。
“如果你嫌麻煩,或者我再接受一次手術,恢復生育能力?”他不情願地嘟囔,“我也嫌麻煩。”
我的眼睛睜得更更更大,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做絕育手術之後還可以再做生育手術!
“瀟?”他低喚,磁性的聲線微帶怯意。
女性的虛榮心剎時得到莫大的滿足,我一下子跪倒撲進他懷內,結結實實一拳擊在他的小腹:“總是這個樣子!不是先捧我上天之後再踹我下地,就是先一棒子打死我再把我救活!氣死我了!”
他長吁一口氣:“不錯麼,會哭會笑了,不若以前就像一塊木頭,沒有一點人性。”
不提猶可,一提到“木頭”我就火冒三丈,張嘴在他的脖子上狠咬一口。
“說!你是不是對蘇惜說過我像塊木頭?”
“沒有啊!哎喲!”
“沒有?”我在他頸項上亂咬。
“天啊!才剛誇你有點人性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獸性,哎喲!救命啊!如此狠毒的女人要對丈夫屈咬成招嗎?哎喲!輕點,寶貝,咬輕點我才更有快感,哎喲!”他誇張地大叫:笑著閃避我的攻擊,半蹲半跪將我擁緊在懷。
“你剛才去了哪裡?”
“你的婚紗從巴黎運過來了,就在前面街口的塵榭婚紗店,我等不及你所以先跑去看了。”
“婚紗?”我尖聲大叫:“我為什麼不知道我即將要披上婚紗?!”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呀,親愛的甜心,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們明天有必要去拜訪一下你的嬤嬤?據說她要給我們引見一位神父,不知是因為什麼事?”他狀作不解。
“你現在告訴我了——冷如風你頭豬!”我實在想不出用別的什麼詞來罵他。他訂做了婚紗,而且只等婚紗一來就立刻舉行婚禮,所有的事情這條狐狸豬都早有預謀並且已經隱秘地安排妥當,獨獨存心將我矇在鼓裡,因為他懶得動用他尊貴的雙耳去聽我無謂的異議。
誰要這麼早結婚?!當初說過個三五年可是給我自己的,他玩夠本了老了不中用了,就要抓我進牢籠陪他,可我才二十一歲半耶,男朋友都還沒多交幾個呢就要被他綁死一生一世?他的算盤打得也恁如意。
“女人最麻煩了,今天這個紀念日明天那個紀念日。把相識和結婚塞在同一天,還是個美好的聖誕節,啊哈,我就不信以後我會忘記,省事多多,寶貝你說是不是?”他逗我。
“是,你是奸商。”
他大笑:“小狗寶貝,我好像被傳染上了狂犬病,也想咬人。”
竟敢影射我是瘋狗,“你——豬,唔——”我被他咬住了雙唇。
於是乎豬狗咬成一團。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地哪是他哪是我了。
……
如風柔情萬千地和我分開,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地一側頭,殷承烈正傻呵呵地雙手撐著膝蓋彎腰站在我們近身之側,一張臉就像是懸空的大特寫,在那一瞬間把我和如風嚇得一齊跳起來,爾後兩人不約而同抬頭而望,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