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一旁的服務人員羨慕極了。
“那麼就決定是這套禮服了。”丁可榆皮笑肉不笑的以手肘推開他親密的舉動,她知道這男人心思邪惡的就像撒旦。
她冷靜以對,向服務人員選好禮服之後,在服務人員羨慕的眼光下離開婚紗店。
“你沒去當演員,實在太可惜了。”一走出婚紗店,高名揚諷刺的說。
沒想到她還笑得出來,完全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照道理講這樣一場只牽扯到利益的婚姻,她應該感到惱怒與不甘願,但她的反應卻完全相反。
她不但乖乖的跟他上街選禮服,還興高采烈的穿上禮服,她究竟在想什麼?
這女人的心思,真的教人難以捉摸。
但他絕不輕易因她的態度而受影響,十年前她可以演出一場好戲,把他玩弄於股掌;十年後,難不成她還想故技重施,繼續玩弄他?
若真是這樣,她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他今天會變成這副冷血無情的模樣,全都是她一手造成,若她還天真的以為他還是十年前那個單純的高名揚,那麼她將無法承受得了他一連串的報復。
累積十年的怨恨,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也可以造就一個人的無情。
在面對這個可惡的女人時,他恨不得馬上看到她痛苦的表情。
“謝謝你的誇獎。”臉上始終掛著一張面具的丁可榆,就是要高名揚摸不清她心裡真正的想法。
這種諜對諜的遊戲,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她絕對不會像高名揚想的那樣,完全處於被動的局面,不會採取反抗的行動。
高名揚以為他可以輕易掌控她的思想,以為在這種情況下,她會憤怒的反抗,但她卻是以冷靜的態度來面對問題。
這場遊戲不到最後,是無法判定誰輸誰贏!
“你這張美麗的臉孔,不知還騙過多少男人?”高名揚一上車,馬上將丁可榆箝制在車內小小的空間裡。
他勾起她的下巴,兩人近得只剩下一公分的距離,一呼吸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狹小的空間裡,一股不尋常的曖昧氣息正在蔓延。
“那也不關你的事。”丁可榆揮開他修長的手指。
他冷聲對她警告:“一旦你成為我的妻子後,你那些招蜂引蝶的舉止最好停止,否則你將喪失的權利,絕不是你能承受得了。”
“你威脅我!”丁可榆瞪著他。
“這隻能怪你父親,迫不及待將你推入我的懷抱,這份契約你最好熟讀一遍,不要我三天兩頭提醒你。”
高名揚從車子上的置物箱裡拿出一張薄薄的紙張,裡面清楚的寫著若是她婚後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話,就需無條件放棄丁氏集團的繼承權……
丁可榆冷笑,心早就隨著父親的無情而死掉,一張白紙黑字的內容,無情的判定她的生死,她早就是一個無心的傀儡娃娃。
她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全都是父親一手造成的。
她的怨恨是長年累積下來的,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但她的父親卻一再罔顧她的感受,不把她逼到絕境不罷休。
身為丁志偉的女兒,她真的感到悲傷。
“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她冷笑,“你看我像生不如死的模樣嗎?”
面對一頭髮狂的豹,她仍繼續漾著高傲的笑容。
高名揚修長的手指冷不防地畫過她得意洋洋的嘴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笑都笑不出來。”他吐出冷冷的狂妄語氣。
“別這樣嘛,至少我們曾經擁有一段不錯的感情回憶,我記得你總是喜歡吻我,說我的嘴唇是世界上最甜美的東西。”丁可榆不是省油的燈,她妖嬈的勾住高名揚的脖子,將他拉近,以曖昧的眼神誘惑著他。
丁可榆突然轉變成柔媚模樣,在在宣示著自己絕不會受高名揚控制,她可以在這場遊戲中全身而退,而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只要她繼續無心,就能繼續遊戲人間!
“我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你這人盡可夫的身子。”高名揚順著她柔媚的姿態向她靠近。
他不是一個輕易就受慾望控制的男人,不過,她若想玩遊戲,他倒是可以奉陪,反正他也沒有任何損失,只要他以無情的心來面對丁可榆這個虛情假意的女人就行了。
丁可榆微微一愣,但隨即嫵媚一笑,“想要我這副身體那還不簡單,只要你有空,我隨時都可以奉陪。”
“不急,今晚我們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