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顆扣的。”
“我就帶了這一個。”
她把長髮捋到了胸前,手背到後面系文胸扣,光|裸的後背潔白無瑕,腰兩側有紅色手印。
賀川側身支躺著,眯眼抽了口煙,視線往下,落在她臀胯上,看見了她腰背後的那顆小黑痣。
蔣遜遮在睡袋裡穿內褲,臀剛剛抬了下準備套上去,一隻大手就捏了過來。她面不改色地把他的手也套進去。
賀川使勁揉了兩把,才把手拿出來。等她穿完了衣服,他的煙還沒抽完。
蔣遜問:“你不穿?”
賀川把煙遞到她嘴邊,拿過衣服褲子穿上,穿完了把她一摟,拿回她嘴裡的煙吸了兩口。
蔣遜問:“幾點了?”
賀川看了眼時間:“1點多。”
“明天起早。”
“嗯。”賀川說,“睡吧。”他扔了菸頭,把手機電筒關了。
睡袋空間有餘,保溫良好,比昨晚漏風的房間,冰冷的木板要好的多,蔣遜累極了,很久就睡死了過去。
賀川也困,但沒睡著,等了一會兒,他輕手輕腳出了睡袋,開了手機電筒,從邊上另外找來幾塊大石頭壘起來,壘完了,回車裡拿了擦爾瓦,隨手蓋到了睡袋上,這才重新躺了回去。
等兩人醒來的時候,天色剛矇矇亮,他們睡在懸崖邊,置身一片雲海。
這裡的雲海不同於明霞山的,明霞山沒那麼高的海拔,沒這樣深濃的霧,沒有望不見盡頭的枯黃的山,更沒有觸手可及的低矮的天空。
蔣遜有一瞬晃神。
清晨寒氣露重,剛從睡袋裡鑽出一點點,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