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遜睜開眼,賀川親了親她的眼睛:“蔣遜……叫我……”
他磨得溫柔,聲音極低的誘惑著,蔣遜啞聲說:“賀川……”
賀川吻上她,一點一點溫柔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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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她身上的味道和他的一樣,下午兩人用了同一款茉莉花味的香皂,不知是什麼牌子,味道濃郁,甚至香得刺鼻,洗完澡那股濃香殘留在身上,賀川並不喜歡。
後來她出來時,也帶著這股香味,他給她吹頭髮時那香味縈繞不去,和他的又有點不一樣,卻又說不上哪不一樣。
可能是她不一樣。
賀川撫了撫她的手臂,上面還有尚未褪去的淤青,淤青面積不大,但和她白花花的身子相比,顯得格外刺眼。
他問:“還疼?”
蔣遜半闔著眼:“哪哪兒都疼了……”
賀川動了動:“這樣呢?”
蔣遜顫了下,抓住他的胳膊,妄圖把那股酥麻退還給他,賀川親了下那塊淤青,說:“記不記我跟你說過什麼?”
蔣遜迷迷糊糊的:“什麼?”
賀川輕輕摸她的背:“除夕那晚,我跟你說過什麼?”
蔣遜說:“不知道。”
“我說——”賀川低著聲,在她耳邊說了五個字。
車燈在這個時候暗下去了,懸崖邊瞬間進入黑暗。
誰都沒再開口,黑暗中觸覺異常敏感,等夜色漸漸適應,懸崖邊只剩兩個起起伏伏的身影。猛獸開閘,需索無度,力量懸殊,一個註定主宰,一個不甘為下,有的人記不住話,他幫她回憶,真的要將她置於死地。
殺敵一千,損兵八百,他後背又添傷口。
賀川把她翻了個身,伏在她背上低喘:“再來!”
蔣遜撓不到他,只能抓著棉布,她面朝懸崖,山谷像張著血盆大口,後面的人撞一次,她就往懸崖靠近一分,那排石頭被逼退至邊緣,有兩塊凌空了一半,正被他們送著推向黑暗。
蔣遜恨不得烏雲蔽月,真的看不見才好,她“嗬、嗬”的喘著氣,心跳驟然加速,“咣噹”一聲,那兩塊石頭在她眼前墜落,蔣遜揪緊身下的棉布,仰起頭,失控地呻|吟。
正對上弦月,像野獸長鳴,她的肌膚泛著純淨的銀白,長髮被山風托起,落在懸崖外。
賀川轉不開眼,渾身肌肉已然繃到了極致,他一聲低吼,將她送入黑暗深淵。
山風輕蕩,高原的夜晚溫度極低,雙人睡袋裡卻還散著熱氣。
賀川把手機電筒開啟了,低頭看了眼雙眼緊閉的蔣遜,要不是她胸口還在急促的起伏,他還以為她昏死過去了。
賀川把睡袋拉上,躺好了,再把她往懷裡一摟,低頭問:“死了?”
蔣遜半天沒發聲,過了會兒:“你死了我還沒死……”聲音都啞了。
賀川笑了笑,抹了抹她散在頰邊的發:“那再來?”
蔣遜虛弱的吐了個字:“滾。”
賀川陪她躺了會兒,坐起來拎過外套拿煙,外套口袋裡掉出一盒東西,剛好砸到了蔣遜的臉。
蔣遜把東西拿開,睜眼一看,頓了會兒問:“什麼時候買的?”
“河昌。”
“跟浪味仙一塊兒買的?”
“嗯。”
“剛才怎麼沒用。”
“忘了。”
蔣遜瞟向他,賀川夾著還沒點著的煙,伏下身,罩著她的頭頂說:“爽忘了。要緊麼?”
蔣遜說:“沒事,安全期。”
賀川看了她一會兒,叼上煙,在她頭頂把煙點上了。菸頭在她眼前亮了亮,賀川低頭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又把煙喂到她嘴邊。
蔣遜含了下,過了會兒,對著賀川的臉吐出菸圈。
賀川抽了一口,也把菸圈落到蔣遜臉上,他又把煙餵了過去,蔣遜照舊還他一口菸圈。
他目光不離她的臉,好像能從她臉上挖出金子,蔣遜淡定地回視,過了會兒,摸了下他的頭頂,問:“被誰爆頭了?”
賀川沒答,低頭吻了她一回,等菸灰落到她耳邊了,他才放開她,側過身往邊上彈了彈菸灰,問:“冷不冷?”
“有點兒。”
“把衣服穿上。”
蔣遜起身穿衣服。
她側坐著,背對著賀川,把差點被他扯爛的文胸拿了過來戴上,後面的人說:“下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