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他的用意。
於是也只能在一旁無奈的看著,又不忍心,只好不停地勸道:“你們輕點兒,輕點兒,女孩子家。”
最後紀菲菲的臉被打得五顏六色,實在是忍不住了,高聲喊道:“不關我的事啊,月茹媽媽,你要替我說話啊,這事兒是你讓我乾的,不關我的事啊。”
“停——!”方靜江聽到了,終於發話。
“你給我說清楚。”
菊苼急了,一個箭步想要衝到紀菲菲那裡,哪知小四他們全都擋在她跟前,菊苼一點也靠近不了菲菲。
方靜江蹲在被打得爬不起來的紀菲菲面前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意思,誰讓你乾的!”
“嗚嗚——!”紀菲菲不停地哭著,徐徐道來,“我,我哪裡會認識你,也不過就是你多來了月茹家幾次才知道。月茹媽說你將來大概要做她家的女婿,你爹是在港務局的,我也頂替了我爹在港務局的職務,就讓我到單位裡去打聽打聽,你們家到底什麼情況。”
“後來我一查,就回來告訴月茹媽,你爹不過就是在碼頭上扛大包的,乾的是苦力活,月茹媽就不高興了,說你又不是*,爹媽也不是港務局的幹部,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還聽說勞資科的張老師欠了你爹一個很大的人情,你姐插隊落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