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裡學繡工,絕對不是像二哥所說的那樣。”她不忘拿起手絹拭淚。
始終在一旁觀戲的寒煦,不禁佩服起她絕佳的演技,瞧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若不是夠了解她,說不準也會讓她騙去,而眼前這個冷落薄情的男人,顯然是敵不過自家妹子精湛的演技。
只見馮冠穎重嘆了口氣,伸起大掌輕拍著她的頭,從小這丫頭就聰穎乖巧惹人疼,連他這個對外人一向無情的男人,也對這個唯一的小妹疼愛有加,反正他也相信寒煦的為人,一點也不擔心將她交付予他。
“罷了,回去之後定好好的管束你。”這次放過她。
“謝謝二哥!”她眉開眼笑的抓著他的手臂撒著嬌。
看兩兄妹感情這麼好,被晾在一旁的寒煦有些不是滋味,只見他一把握住她的肩,將她往後一帶,讓她不著痕跡的直接落入他懷裡,雖然是兄妹,但他還是不願見到她和其他男人太過親暱。
見狀,馮冠穎眉頭挑得老高,這小子的行為舉止未免太過明顯,他家妹子都還沒嫁給他,他就當著他的面搶人,也不怕得罪他這個未來的二舅子?
“寒煦,我記得芯兒是我的妹子。”他不介意再度提醒他。
“馮兄,我只知道芯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他直言不諱。
聽到他這句充滿震撼性的話語,馮妍芯感到錯愕不已,剛才是她耳朵產生了幻聽嗎?為什麼她會聽到“她是寒煦未過門的妻子”這句話?
“等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未過門的妻子了?”這比那位繡娘是他的妻子更來得教她吃驚。
畢竟她是那個當事人,連當事人都不知道的事,她不吃驚成嗎?
“此刻。”他不疾不徐的笑著宣佈。
“荒唐!既無媒妁之言,單憑你一句話,就要芯兒下嫁,你當我馮家是什麼?”馮冠穎額際青筋微凸,替妹妹抱不平。
“馮兄,實不相瞞,我和芯兒是情投意合,明媒正娶不過是遲早的事,重點是……”
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讓她心臟忍不住失序狂跳著。
“是什麼?”馮冠穎極沒耐心的催促。
他幽幽嘆了一口氣,一副遭受重大打擊的模樣。“芯兒擔心因為她一時的任性妄為,會讓家人擔憂,始終不願答應這門親事。”
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