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落寞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怪你,真的沒事。”沉穩冷魅的嗓音,卻意外的變得輕柔,在這暗黑的夜裡,更顯曖昧。
堂堂左氏集團的首席總裁,黑白兩道人人懼怕的左少,竟在安慰一個女人?
這一幕假如被狗仔拍了去,可能會成為頭版轟炸性的新聞。
時鐘驀地滴答滴答,響了起來,報時的鐘擺,拉長的搖曳著,也拉回了左小安的思緒,她匆忙的爬下床,站在床邊,絞著雙手,臉色有些羞赧的紅透:“爹地,那我先回房了。”
她的心,亂得像一鍋七零八落的粥,一大堆的雜草叢生,腦子很亂。
她想要回去靜一靜,過濾這一切,荒謬毫不真實的一切。
左兮蘄淡淡的看著她匆忙的跑出房間,側頭,瞥了一眼床上的藥箱,隨手撐起身體,利落下床,站在落地窗邊,看向暗黑的夜。
。。。。。。。
不知過了多久。
沉寂蔓延的房間,突兀的響起了輕輕的幾聲敲門聲。
“有事?”低啞的嗓音,不知是否因為夜色的黑,隱約多了一抹落魄的孤寂,淡淡的,不易察覺。
左兮蘄並未轉身,深眸依舊看著窗外。
“爹地,我,是我。我能進來一下嗎?”
隔著一層門板,左兮蘄也能猜得到她在門外失措忐忑的表情,心情莫名的順暢起來,他抬起步,大步邁向門後,開啟門。
才一開啟,卻見左小安穿著一襲粉色睡裙,乖巧的站在門口,見門被開啟,抬眸,怯怯的望著他:“爹地,我。。。。。。。”
她咕嚕一聲,嚥下剩下的話語。
剛剛跑回了房間,衝了個前所未有的冷水澡,扒回睡衣坐在床邊,她卻驀地想起了一件事。
他怎麼洗澡?
傷口不能碰到水,這個基本道理,她懂。
但。
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不允許她去幫忙。
不是麼?
心裡,彷彿爬滿了細碎的螞蟻,啃咬著。
千想萬想,她終於按捺不住,跑了下來,至少,至少她能夠幫忙。
“怎麼?”左兮蘄俯下身,靠近一臉羞赧的她,深邃的墨眸緊緊的鎖在她精緻的臉頰上,莫名的一股沐浴後的清香傾入他的鼻翼。
左小安尷尬的抬頭,見他依舊穿著方才的襯衫,心裡隱隱的矛盾了許久,她暗暗咬下唇瓣,一把拉起他的手,帶著他走近豪華的浴室中,又自顧自從他的衣櫃裡拿出浴袍和浴巾。
一切準備就緒,她才開啟水龍頭,在水盆裡接了盆乾淨的溫水,咬咬牙,吐出幾個瑣碎的字眼:“我,我給你洗澡。”
。。。。。
【】 微涼。
。。。。。。。。。。。。。。。。。。。。。
當左小安羞紅著臉頰,將左兮蘄健碩的身軀擦洗一遍時,正要騰出浴室,給他換衣服。
卻聽見身後響起他輕輕的低yin。
特殊時刻,她總是為他繃緊了弦,急急的跑近,她卻意外的被他摟緊了懷裡,禁錮其中。
“過幾天,想不想跟我去國外?”
她怔愣的抬眸,卻啪嗒一聲,撞上了他完美的下頜,她急急的伸出手,輕輕的揉著,卻被他收進了微涼的大掌之中,手心貼著彼此,如此的。。。。。。。。曖昧。
“去嗎?”
他再一次輕柔的問,那磁性的嗓音從未如此溫柔純粹過,就像是情人間的耳語,百般的柔軟寵溺,一瞬間撞進左小安小小的心臟裡。
“好。”
待左小安第二天醒過來,坐在床上的她,茫然的看著四周。
漸漸的,才驀地反應過來。
原來這一切,不是一場夢。
很久,很久。
她彷彿是個習慣了做夢的人,依賴著夢靨,帶給自己微薄的支撐,雖然細微,卻偶爾支撐起了她的世界。
而。
鬧鐘再次響起,她伸手按下,掀開蓋著的薄毯,赤足走下床,拉開唯美的紗簾,透過剔透的落地窗,看向窗外。
這是郊外,有著姣好美麗的山景,綠色,蔥蔥,一瞬間仿若將清新沁入心脾,淡淡的舒暢瀰漫進了面板裡,隨著血液緩緩流動。
愜意的安逸。
去國外?和他一起。
學校即將放暑假了,兩個月的假期,過去的她,總是待在家裡,偶爾看看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