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找爹地,她要他,她害怕。
目光空洞。
一頭墨色的長髮,閒散開來,隨著奔跑的纖細身影,隨風,輕輕的飄散,似脫線的風箏。
扣扣扣。
敲門聲,用力的響著,左小安無助的扒在冰冷的黑色烤漆門上,纖細的指用力的扣著門,指甲破裂的地方,縫合的血跡再次迸發而出。
“開門,開門。”
她怯怯的縮成了一團,長長的墨髮,散落在裸露的香肩上,貼上冷汗涔涔的瓜子臉,黏著細細的汗珠,滴落在髮尾。
驀地。
握成拳的纖手,正要敲上門,卻被包進了一隻溫暖的大掌中,門,漸漸的,開啟,變得很大,很大。
“怎麼?”溫潤的嗓音,低沉,帶著磁性,在她的頭頂響起。
。。。。。
寫得很累。
。
【】 玫瑰
她低垂著腦袋,不敢抬頭。
“不怕。”
她感覺自己被攬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裡,熟悉的淡淡味道,沁入她小巧的鼻翼間,纖細的手,用力的,環抱住那精瘦的腰身。
纖細的背上,有一隻溫暖的大掌,在輕柔的拍著,安撫著她慌亂的心跳。
是他。
她最愛的他。
“爹地。”她抬起頭,卻發覺看不清他的俊臉,只覺得臉上一片冰涼,似蒙上了一層溼潤的霧氣,擋住了她的清明。
她被他攔腰抱起,動作溫柔,躲進他的肩胛裡,貼著他溫暖的肌膚,呼吸著近在咫尺的熟悉體味。
他,終究沒有拒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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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兮蘄抱著她,踢上門,轉身,大步朝墨藍色的床榻走去,停下腳步,彎下腰,將她放在床榻上。
“不要。”左小安扣住環在他脖子上的雙手,指尖深深的嵌進手心裡,他又要推開她了嗎?又要甩開她嗎?
“我不走。”左兮蘄彎腰,坐在床邊,修長白皙的手,輕輕的將她額間的碎髮,薄唇邊,噙著淺笑。
左小安,安靜的放下手,看著他,細心的用紙巾擦她的腳踝,她喜歡聽他的瑣碎。
儘管簡短。
“以後,記得穿鞋子。”
“恩。”
“不要總是跑得太急。”
“恩。”
“怕,就打我電話。”
“恩。”
。。。
她喜歡他這樣的嘮嘮叨叨,專屬於她,他從來都是惜字如金,言簡意賅,他的下屬們,媒體們,都這樣認為。
她看過雜誌上,那些花花綠綠的花邊新聞,抑或是財經類的,冷魅,行事果斷,商場上的獵豹,各式各樣的描述。
但,那都是對別人。
哈。
他的溫柔,他的體貼,他的瑣碎,他的皺眉,他的責備。
都是,因為,她對於他,是特別的。
對不對?
“爹地,我可以睡在這兒嗎?”她怯怯的睜大了水眸,對上那雙墨藍色的深眸,“打雷了。”
纖細的手指,指了指窗外,即使隔著厚厚的密實窗簾,驚悚的閃電,轟隆的雷聲,依舊穿過層層,闖進了耳膜中。
眼眸,有些失焦。
一雙水眸裡,清漾如天然去雕飾,裡面的害怕,盡數被收進那雙墨綠色的瞳仁裡,左兮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