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左小安將毛巾拿下,錯愕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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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H陰性A型血,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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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吩咐你來的?”左小安冷眼看向一身白衣的林晚雪,這個女人平日裡打扮得花枝招展,天生一雙魅惑的狐狸眼,勾引,曖昧。
她的視線清冷,悄然撇過林晚雪的臉色,有些異樣,以及,她手裡拿著的那瓶類似藥瓶的古咖啡色瓶子。
細小的一隻,卻似蘊含別樣的深邃。
她一面扯起嘴角,露出姣好的淺笑,而背在身後的手,悄悄摸到身後的架子,不鏽鋼金屬材質。
“怎麼不說話?”她淡淡的問道,視線卻對上林晚雪幾乎紅腫的眼,愈加感覺到了一絲詭異,“你不是來看望我的麼?”
她絕對不相信林晚雪會善良到來醫院探望她。
況且,她和她並非是朋友,說的更明白些,用“情敵”描繪更加恰當。
“呵,你還真以為你對他有多珍貴?別妄想了,你只不過是他撿回來的一隻流浪狗,他愛玩就玩,等他玩厭了,就會一腳把你踹得遠遠的!”林晚雪面目可憎,咬唇狠狠的叫道,蒼白的臉,似即將如泡沫一般,破裂,消失。
左小安嘴角劃過一絲自嘲,將貼在臉頰邊的碎髮,捋向耳後,一字一句回道:“這樣的你真讓人可憐。沒了尊嚴,丟了內涵。”
比流浪狗還要低賤。
來這裡和她爭?
爭什麼?
他的心麼?
呵。
他的心,從來就不屬於她,她越來越清楚了。
“他有多少情人,有多少愛慕者,與我無關。”左小安淡淡的說道,而垂在身後的手指卻緊緊的攥住。
“呵,說的倒輕巧,你對他,根本不是正常的父女關係!”林晚雪握緊了手裡的瓶子,斜睨的狐狸眸劃過一絲狠戾,直直射向她。
就是這個小女人。
長得一副清純可人的模樣。
把他的心,一點點侵佔。
他對他養女的特權,寵溺,誰不清楚?!
裝出一副聖潔女神的高貴模樣,骨子裡卻叛逆不羈。
林晚雪越想越氣,蒼白乾裂的唇,即使塗抹著鮮豔的紅色口紅,卻依舊沒有半點血色,緊緊的咬住,眼眸裡射出狠戾的目光。
四年前,第一眼,她就愛上了他——左兮蘄,這個完美無缺的男人。
他竟然為了這個從孤兒院撿回來的髒東西,甩了她?!
絕對不可以!
纖細的指塗抹著黑色的豆蔻,林晚雪用力的捏緊手中的瓶子,一步一步,朝左小安走去,她的眼神一片茫然,晦澀成海。
他趕她走,為了這個女人。
離開了他,她再也沒有半點生存的必要。
呵。
她絕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
“與你無關?與你無關,他為什麼要辭退我?!他為什麼要把我趕出國?!我跟了他四年,整整四年,他為了你,狠心的一腳把我踢開!我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要不是你,他不會這麼做,不會的。都是你!都是你!”林晚雪發了瘋一樣的大聲叫道,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在空蕩的洗手間裡迴響著,拉長的聲線顫慄的蔓延開來。
左小安退向牆壁,手中攥住方才拿起的不鏽鋼架子,她的視線瞥了一眼林晚雪手中的瓶子,這肯定不是一般的瓶子。
一股股熱氣,從窄小的瓶口中,源源不斷的湧出。
化學藥品。
她一面後退,拉開與林晚雪的距離,她看見她的表情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似遊離進另一狀態。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林晚雪不停的在發了瘋一樣的甩頭,一步步逼近,紅腫的雙眼,似兩顆桃核,腫得觸目驚心。
散亂的發,毛糙打結,與之前盛氣凌人的她,幾乎天壤之別。
“你應該清楚他對我的心。我表白了多少次,他統統都無視了。作為總裁助理,我想你更清楚這一件事。不是嗎?”左小安抬眸看她,壓低聲線,林晚雪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激怒她,不是明智的選擇。
左小安儘量緩和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