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
忽然,他的唇覆蓋她的朱唇。兩道熱流就像正負電,瞬間迸發出驚人的威力,狂熱且激越,越吻越烈,他快速退下外套,並將大門掩上。
“我曾經告訴你,我最喜歡伊莎貝拉的哪一個演化過程?”他的唇忽離忽近。
“我——不——知道。”她氣喘不已地回道。
“裝傻!”他的手忙著褪去她的白色實驗袍。
“嗯。”她迷醉地哼著,雙腿直打顫,任他擺佈。
“就是交配。”他已成功退下她所有的外衣,目光炯炯地巡視她的房間。
看到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踢開房門,她的雙臂則掛在他的頸上,牢牢地扣住他。
他看見一張女性的單人床,笑了。顯然她是一個人睡。
他將她放下,人也壓了上去,“我好想你!”他對她又親又吻,“你呢?伊莎貝拉。”
“嗯?”她已化作春泥,軟弱無力,連思緒也飛出既定的空間。
“說,你也想我!”他霸道地命令,並技巧地以雙膝跨入她的大腿內側。
“不!不要,我——我怕。”她像是半醒似的,以雙手阻止他的強佔與入侵。
“我們分別了這麼久,難道你不需要我?”他問,認定她是一個有性經驗與需要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她沒懂他的意思。
“我為了你禁慾半年,今天一下飛機就來看你,你難道不以熱情包裹住我?”他大膽的表白與勸說。
“什麼?”
“就是你聽到的。”
“但——為什麼?”
“我是很想和你玩,喝咖啡、看電影、聽歌劇的情侶遊戲,但是我發現自己沒有耐心,我只想一步登天,取悅你,也撫慰我。”
她推著他,“我不是做那件事的玩偶!除非你愛我,很愛很愛我,否則我不會以我的身體安慰你!”她的目光不再渙散,而是炯炯有神。
他也停下所有“求愛”的儀式,凝視著她。
兩兩相望,任誰都看得出他們對彼此的思念,也為對方著迷,甚至很久之前就愛上對方,只是他們沒有人願意先面對這個問題。
她見他沒有立即答覆,以為他只要她的身體,而非完整的她,失望之餘,靦了個空檔溜出他的身下,揹著他,一一拾起衣裳,準備整裝。
他卻從她的後方扣住她。
“讓我‘愛'你吧。”他湊近她的耳垂,低聲說道。
“什麼——樣的‘愛'?”她堅持再確認一次。
“你猜。”一手在上,另一手則往下而去……
“啊!”她幾乎已繳械,“這——不公平。”她還在做最後的抗爭。
他說了一句希伯來文,小小聲地在她的耳畔說道,然後就將她抱至床榻之上,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