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好。”
“那握個手吧。”他又說。
“為什麼?”她訝問。
“表示放下恩怨,不計前嫌。”
“這麼做好像我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她覺得彆扭。
“我是沒有,可是你的臉上寫著‘有'這麼個大字。”他在竊笑。
“胡扯!”她抗議道。
“那你為什麼這麼生氣?”他又將問題繞回去。
“你不是說放下一切,只為老船長的事而在一起的嗎?”她又問。
“沒錯,但總不能讓我一路上看著一張美麗卻似苦瓜的臉吧?”他故意激她。
“你才苦瓜臉呢!”
“我是西瓜。”他淺笑地比喻著,“大部分的人看到我,就會感到解渴與清涼。”
“所以女人才會全沾上來!然後——那個——”她很想說“寬衣解帶”,但卻咬住唇辦,沒有脫口而出。
“原來你是在嫉妒!哈哈——”他放聲大笑。
“別往臉上貼金。”她試圖阻止他狂放囂張的笑聲。
“是不是區約書那傢伙說了什麼?”他馬上猜道。
“我又不只認識他這麼一個男人!”她馬上否認。
“也許。但我到你家之前,那個男人剛走,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那你真的和他妹妹曾經有——”她問不下去。
“有什麼?”
“我不好問。”她想問,又問不出口。
“如果我說,她很愛慕我,很想上我的床,你相信嗎?”
“這不關我的事!”她將頭調過一邊。
“但你卻為此事棄我而先走。”
“我——”
“沒話說了吧!”
“那你和——”
“我和區薛琳的關係,就像你和區約書一樣。那你讓他上你的床了沒有?”他直截了當地反問。
“當然沒有!”她立刻撇清關係。“那你呢?”
“那我——”他故作神秘地拉長聲調。
她的雙瞳已如銅鈴般大,任傻瓜都看得出來,她真的很在意這件事。
“哈——”他笑得更猖狂了。
“Stop!”她惱羞成怒。
“這是秘密。”
“那就縫好你的嘴!”她賭氣地說。
“那你就小心捧著你的心,別讓它摔疼了。”他還在逗她。
“你真該下地獄!”她咒道。
“已經下過了。”臉色一整,思緒回到童年及母親自盡的片段中。
“我——很抱歉。”她馬上看出異狀,連忙道歉。
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頓時室內陷入一片寂靜。
一小時後,他們坐上了飛往法國的班機。
法國,阿爾卑斯山下。
慕林與葛風蝶二人兼程趕往山區,到達時,葛風蝶立即去敲布古娃老太太的房門。
“布古娃老太太,我是伊莎貝拉,我們回來了!我們帶來老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