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連大人也拿您沒辦法了。”
那竊物的女人終於崩潰了,她垂下了頭放聲大哭,我站起身,指使兩個婢子將她壓出去:“罪事已經坐實就不必送官了,關起來,等姥回來處理。”
“反正也是活不下去了,你殺了我吧!”
我站住了,那女人的聲音撕裂沙啞的如同野獸的哀嚎,她死死的扳住了地面上的竹子,放聲大哭:“我已經出不起徭役了,自三個月前家中兄長去世,嫂子就再也沒寄過銀錢過來,連著這幾月都沒有請我出館的……你如何能知道,你這樣的被眾人看好的伎樂不愁吃穿,又有個富足的供養人,如何能知道我的難處!你……你非要如迫死芝萱一般的,也要逼我一死嗎!”
靜靜的站著,我看著印在溼潤的竹道之上模糊不清的印記——因為走的急切,我沒有擦腳下染色的花汁,更沒穿上木屐,於是赤腳走來的這一路,留下了一步一步血紅的足印。
“您現在指責在下,不覺得過分嗎?”我輕笑,回頭看著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女人:“您為什麼說我逼您一死呢……在下再比您過的舒坦,也不是奪了您的身家給自己花銷。”
“我……罷了,悔啊,”女人愣了一陣,慘笑:“若我忍了,精細著過,也許還能撐到明年……但是聽大家說,你有私存下不少的首飾,就起了貪念。我本想只取幾件換了錢度日……可是中秋臨近,我卻連件像樣的衣衫都沒有……索性趁你不在時,又去了一次,忍不住的都取走了,當日就換成了銀錢……”
我站正了身子,只留了背影給她:“第一次丟了那篦子的時候,在下考慮樂館的聲譽,本想將此事掩蓋了不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