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每天往返於兩殿之間,並且樂此不疲。
我一直關注著他,自然知道他的病不是突如其來。
這兩年,他的用藥的劑量越發沒有節制,甚至還聽通道士荒唐之言,當真去做什麼返魂香。
我猜他必然會大病一場,只沒想到他的病竟然如此來勢洶洶。
新帝春秋鼎盛,卻忽然要太子監國,一時之間,朝野流言紛紛。
我雖然恨他,但也知此時不是他倒下去的時候。太子被他教導的極好,可畢竟經驗不足,支不起偌大一個江山。或許他生性殘暴,但他是一個好皇帝,我從未想過用這個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江山為整個顧家陪葬。
於是,我開始頻繁的前去侍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