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句我後來常說的一句話呢。我姓閻,閻錫山的閻,我來自襄汾。所以嘛,我對臨汾的有些地方是不熟悉的。我發誓,我要熟悉它!)呵呵!最後才搞清楚了她在什麼地方。
在門口,她看著我,無疑,我也在看著她。純真的眼神,並不華麗的打扮,我想,我可以忽略她就象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漠視我一樣。簡單的幾句話,我隱隱約約記得了她的名字。高中同學一直打電話,我就走了。
後來在正月初十開展活動的時候,我還給她說過,她好像是有事,就沒有參加。我當然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參見,暫時只能以“有些人並不喜歡這樣”來搪塞自己。以後的一段時間裡也只是偶爾在部落格裡QQ裡見過,只有些飄渺的印象,要說具體那日那時,我可沒有心思檢視我那長長的日記單子。想起其間,我們在肯德基吃過一頓小餐,我悄悄照了一張她的相片。吃完後,我們在街上溜達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當時是什麼感覺。只記得那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豔陽天吧!
到了第二次組織活動時,我早早的就給了她資訊。她還說好了到時候一起去。我清楚的記得陽曆3月15日植樹節那天,我開了表姐的普桑,為了接她,把車停在瞭解放路上一個醫院的一個小巷子裡。不知道她會在哪裡等我。我見了她穿著晚禮服一樣的衣服,非常正式,就差“雍容華貴”四個字的距離了。我幾乎覺得她這個衣服應該是相親時才穿的。不過,我沒有敢說什麼。
然後到了過年後的一段時間後,她的店鋪要裝修,換牌子,收拾掃掃抹抹等等。我的工作很忙,就沒注意上。有好幾次,她都打電話,想讓我陪她去南外環裝飾城買些材料,但是我都因為有事而沒能過去。當時並不是十分內疚,也就那麼過去了。而現在,我感到自己是一顆彗星,眼睜睜看著流行走過,和我的距離那麼緊,我們都不是十分耀眼,但卻感到內心的顫動。尤其是今天她的店鋪又裝修的時候,我因為要閉關讀書,也沒能陪同,顫動更有些大了。我就想起上次沒有幫忙的事,心裡的內疚象惡性腫瘤,都不好意思說。
這些事情發生得亂七八糟,我幾乎不知道是那件在前,那件在後。在她的店鋪裝修好後,我在我的圈子首頁給她做了個廣告。效果不錯,有很多人慕名去她的店鋪,我很開心,這是由衷的彌補我內疚的*。我也去過幾次,主要是表明我有時候沒能過去的“工作失誤”吧。其間,她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說圈友裡有個男的糾纏他,她第一時間來問我,我感激她的信任,也替她擔心,就和她談心說了保護自己的話,但是我木訥不善表達,只能理智的告訴她一些簡單的應對之策。我很有些擔心,不過還好,後來那事情竟慢慢過去了。
後來在端午那天,我在家裡閒坐讀書。QQ掛著,看見她的QQ閃動,發了幾行字:良白,我要退群了。我傷心。我要……。我聽不明白。但是我感到要出事了。只想到她的心情一定到了叫做冰點的地方。我當時將我的電腦熱關機,邊下樓邊給她打電話,穩住她,別讓她做傻事,問清楚她的位置。我騎著我快沒有電的電摩,快要飛的速度,不過既然電不多,飛也飛不甚高吧。她在廣場西南角的網咖,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哭著,見我進到大廳,她擦拭了一下自己紅腫的眼睛,我沒敢看,但是憑她說話的聲音和有些暈眩的走路,我感到了某些不快,似乎也感染了我的平淡的端午。我給她拎著包,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談談心,“話療”——談話治療。去了臺灣小洋人。我不擅長談心的,但是我儘可能的想讓她快樂起來。說了很多東西。我想我都經歷過了,我心平氣和的給她說,但自己也感染了。有些憂鬱和不平之氣在我的血管裡飄蕩,其實,我也是血氣方剛!當時我出門比較急,連錢也沒拿,又不好意讓人家姑娘家出,我就偷偷發了個簡訊,還是朋友給我火速送來了銀兩。坐了會兒,聊了會兒,心情好多了。那天我約好了要見見趙老師,於是我們打的到體育南街,和趙老師耳語了幾句。她說想唱唱歌,我也很想,恰是端午,也小樂一下。於是我開始約朋友,可惜已經快十一點半了,只去了四個人。不過還好。那一次,我記住了她最喜歡唱的那首歌的名字,叫做《想起》。
進了五月份,我要開展一個活動。出了點小事。我記得當時她想買膝上型電腦,我以為她要膝上型電腦包包,就說給她送過去,去了才知道這樣。那幾天,我因為那個小事心情十分不好。去見她,流露出一種茫然和失落。無意中說起想買衣服,她說她陪我。
我記得那天我們吃了蓋澆飯之後,去了安達聖。我不會買衣服,我也只好推諉他人來給我選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