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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白
2008年11月20日22:18:20 。 想看書來
停電不停思想
今天一定得寫點東西了,好久不寫了。恰巧,停電的感覺就這一點好了吧!周圍的一片寂靜和黑暗,給了人思考的空閒和空間。近來鎖閉在“機床齋”潛心學習,彷彿回到了十年前的“襄汾時代”,就是那個“刻苦”得忘記了時間和娛樂的時代。這裡的刻苦也不是什麼青燈黃卷的書生苦,只是一種心靜如水的境界而已。那時候,我一個人住在大姨家的四樓,在夜裡,在臺燈下,如飢似渴的讀書,累了就寫寫日記,或者謅幾句不稱其為詩歌的帶點簡單韻腳的東西,忍受著“斷指”(這就是我的化名“斷指傑克”的來歷)膿化的痛苦,卻那麼快樂的學習。那段一九九八年到二零零一年的求學經歷,幾乎成為我從一九九八年走到二零零八年這十年的一段傳奇,一個不斷產生動力的發電機,一個艱難的起點,一段段刻骨銘心的故事……
沒有空閒去整理那段歷史。如今大學畢業三年,才發現自己的激情被社會一點點消耗。那天和平陽書生吃飯時看到的一句話,在我腦中反覆出現,“生命如鐵,你用它,它會磨損;你不用,它自我消耗!”。這句話可以重新點燃我的激情嗎?我相信絕不可以用死灰復燃來形容,因為我本身站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一道光。存在之光,我從大學就有一個夢想,說來也帶自嘲。我想成立一家文化傳播公司,雖然至今不懂什麼叫文化傳播公司,主要是成立一個叫做“存在之光”的屬於我自己的出版社。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也是紀念我對自己喜歡的上世紀“垮掉一代”的某些信仰。“垮掉”是某種失落,是源自美國那代人的父輩經歷戰爭之後的對生死悲樂的看透。而從“beat”這個詞語來看,望文生義的理解,哪個年輕人不是要經歷這樣那樣的打擊啊!我想做“中國垮掉一代”(連我自己都會笑這個名詞)的旗手,可這不是在開玩笑嗎?扯得遠了。我想自己就是一道光,要照射出去,“就好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
回到這個夜晚,由於停電,大姨和姨父出去溜涼去了。已經十一點了,他們還沒有回來。
我看看窗臺上最近看的書,都是些枯燥的理論知識。有一點點鬱悶,想不到,我良白也有今天,我怎麼也重又靜下心來開始讀這些東西呢?枯燥成為一種習慣和最近的狀態。幸虧這幾天的“感情培養”,我倒也慢慢喜歡上了這種閉關讀書的感覺,也愛上了這些書。他們如果是有生命的,我想我和他們的相遇,必將是我在二零零八年交往的好朋友中不可思議的一類,我有時感恩於書和人的相遇。在學習的過程中,有時候瞪大眼睛看著一行行字,發現這些字離我很近,變得越來越大,幾乎成為鏡子,照出了黑瘦的我的臉。
想起今天下午在和一個人說話的時候,她說,良白,你到底多大了啊?我笑了。我對這樣的問題,就喜歡笑。我知道我有多大,這是肯定的。但是我的年齡應該是個謎,倒不是我怕我的預言會實現,我真的是一百年後的卡夫卡,在二零四一年悄然離開世界,最重要的是,我希望自己再老一些,我能再真切的看看這個世界。把我當一個老人吧!也許憂鬱會使人變老,而快樂卻會加劇憂鬱。
我聽見表弟鎖車的聲音,他們應該回來了。讓我等等他們。樓道門響起來了,機床齋的門開啟了。是啊!我也該睡覺了!
漆黑的房間裡,表弟在收拾他的東西,我的睡意去了哪裡。不想睡,想對一個人說說話。
也許就是問我年齡的那個人。也許她已經睡了。就想她問我的年齡一樣,只要得到一點點回應的笑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也得不到什麼。我最近時常記起她給我說我們能夠相處的這麼好,就是一個小小的細節。我從來沒有對她說起過什麼,而這就是一切。
我回想起我們認識到現在的許多事情,總想寫首詩。
從認識說起,套用《二零零二的第一場雪》的歌名來說,那是在丁亥年不知道第幾場雪後的上午,那天高中同學約我吃飯。我正在策劃一次活動,她是被邀請者。我一般出門時計劃很詳細,心裡有個時間表。路過她那裡然後再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是很合理的。
我到了解放路上,給她打電話,她給我說在後頭二樓,其實我對這個地方不大清楚,只得反覆的和她通電話。我站在街道旁,有些焦急的對著手機又問又答。(我這裡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