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先恐後紛紛出逃?有人說,這就是帝國主義的陰謀。可是,提出這一指責的人卻根本無法證明,世界上這麼多的金融機構是如何才能取得協調,並且一致行動的?
可事實上,除了對金融風險的研判之外,沒有任何機制可以讓眾多的國際金融機構採取一致行動。判斷韓國可能遭遇金融風險的根據,除了高債務之外還有銀行的還債能力。如果韓國的銀行的不良貸款很高,就有可能無力按期償還債務。按照韓國官方給出的資料,銀行不良貸款比率並不高。在1996年只有4。1%。到了金融危機前的1997年也只不過6%。
這種資料和其他亞洲國家,例如日本、泰國、菲律賓、印尼一樣,韓國的許多官方的金融統計資料缺乏可信度。在韓國金融風暴以後才弄清楚,官方的不良貸款率是根據各銀行提供的分類資產進行計算的。許多銀行為了掩蓋問題,不僅故意混淆資產分類的定義,而且在資料蒐集上作了手腳。如果透過法人企業平衡表進行計算,那麼潛在的不良貸款率可能會高得多。m和miiin在統計了超過6000家企業資料後利用“利率涵蓋率”計算出來不良貸款率。
在金融危機之前,韓國的不良貸款率已經超過了20%。韓國銀行的資產結構差勁到了這般程度,實際上已成為一顆大地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踩響。外國銀行看出這一點,難怪會如此絕情,唯恐避之不及。
張子劍嘿嘿的笑笑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大坑,這事一個迴圈的坑,用國家貸款,他在用地方向銀行貸款,想辦法弄成壞賬或者私下收購一家韓國企業,到時候不斷的向銀行貸款,這家企業還要半死不活的,等到快破產的時候,向銀行貸款,不給貸,好辦啊!先前貸款換不了,只能像韓國央行似的,新債還舊債。不過韓國政府很不地道,或許為了支援韓國的銀行繼續讓他存在著嚴重的弄虛作假,謊報資料的行為。為了文過飾非,各家銀行都儘量少報壞帳。採取各種手法來欺上瞞下銀行的不良貸款數目要比他們報告的數字高3~4倍。直到接近2000年還沒有弄清楚在金融系統中究竟有多少不良貸款。在亞洲金融危機席捲而來的時候,外國金融機構很快就察覺了韓國的問題。鉅額外債和不良貸款是韓國遭遇金融風暴的兩個重要的預警訊號,可是,在金融風暴之前韓國朝野都沒有明確地得到這些資訊。韓國的教訓證明,在金融危機之前,絕對不能輕信政府官員的宣告。
無論是泰國、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還是韓國,幾乎所有的金融官員在金融風暴之前都斷然否定國家正面臨危機,甚至作出了非常樂觀的估計。在1997年11月時,韓國的經濟形勢已經非常惡劣,甚至韓國高層官員出面依然否認韓國會遭遇到類似東南亞國家的金融危機。政府表宣告說:“韓國絕對不會成為另一個泰國或者墨西哥。很難想象韓國經濟會崩潰,這種猜測不切合實際”。就連當時韓國的總統也在各種場合下為金融部門打保票。結果,在有可能從容不迫地推進金融改革的時候,韓國政府不僅沒有實施任何具有實質意義的改革,反而放縱八大財閥進一步擴張,最後,導致對金融局勢的失控。
負責財經的官員散佈樂觀訊息,並不一定是要愚弄民眾。為了穩定人心,他們用心良苦,情有可願。但是,金融風暴毫不留情地把這些政府官員弄得非常尷尬。遭遇金融風暴之後,激起了民眾對政府的不滿。要穩定金融市場就必須要恢復人們對國家的行政能力和金融系統的信心。正因為政府和銀行官員講的話和事實不符,人們不再相信政府和銀行的承諾。當政者遭遇到信用危機,必須面對現實,承認錯誤。要恢復政府和中央銀行的信用就不能不追究責任。往往財經主管官員首先辭職,最終,連政府首腦也要下臺以示負責。韓國財經院長及其他高階顧問多人辭職。執政的新韓國黨在大選中敗北。新總統金大中臨危受命,上臺之後毫不客氣,把300多名貪汙或失職的財經官員和銀行總裁關進了監獄。金大中在美國國會發表演說時指出:“韓國危機的原因是很清楚的。我的前任沒有實行民主和市場經濟。政府與大企業勾結,政府過多幹預經濟,貪汙**盛行,大量借貸使得韓國的銀行和企業非常脆弱。”
從這一條上張子劍想到的是**高層,甚至培養一部傀儡官員,可惜韓國政府官員,甚至銀行高層並不像小日本那麼好糊弄,是在不行從日本弄幾個妞過來,自古美人計,你就在高的官,只要被抓到把柄,還不乖乖就範,所有貪官汙吏也不分國界吧!韓國的教訓還證明,也許只有更換政府財經負責人,甚至更換國家最高負責人才能夠為改革鋪平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