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過了七年,那之後的幾年裡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
傅媛一時無解,她此刻真有些後悔,自己竟在佛堂中虛度了五年,以致到了今日心中有疑而不得解。也不知她自己在這幾年都錯過了多少線索資訊。
到了晚間紮營,焌兒便回來向傅媛稟報了她這一日的觀察,並沒有什麼人和趙勝有過什麼異常的接觸。
傅媛道知道了,又道:“今日還好你機警。不然就連那個秦恪也引不出來,我們知道了這個人,後面的事也就好辦的多了。”
“那也是小姐你考慮的周全。提前準備了木盒之計。”焌兒笑嘻嘻的坐到傅媛身邊。
傅媛不言,就算這樣。她還是棋差一招,傅媛原想借被蠻兵俘虜之事。將那木盒中的資訊傳遞給那背後之人,然後再引君入甕的。
可不想對方竟提前有了防備,在此佈下了寧軍,傅媛看了一路的地形,這方圓百里之內,除了這一帶荒谷,別無可埋伏之地,可見那人一早就瞭解這兒的地形。
而眼下就連松鈞都看出那隊“蠻兵”的異常之處,更何況是那個人,一旦有了戒心,再想要引蛇出洞只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傅媛眼下能做的,就是好好把握秦恪這條“小蛇”。
傅媛心中想到秦恪的名字,又有些感嘆,雖然天下秦姓之人千千萬萬,但她還是不免會想到自己的處境。
秦媛……有多久沒有聽別人叫過這個名字了?
第二日,松鈞就將秦恪送過來給傅媛當護衛,傅媛也不多問什麼,只賞了他一身原要帶給景王的棉衣,讓他跟著馬伕在車外侍候。
到了第三日傍晚,車隊已經行進了渡水口地界。
傅媛也募的剛到了一股惡寒之氣,這兒的天氣不僅冷,而且溼,傅媛馬車中生了小炭爐,她懷中還抱著手爐子,依舊冷的雙腿發麻。
她心中念及景王,也不知在這樣惡劣的地方,景王過得好不好。
到了晚間戌正,車隊終於到了城中驛站,傅媛下車,見頭頂明月當空,那冷白色的月光讓這寒夜更添了一絲冷意。
傅媛也不進驛站休息,直接找了趙勝,要去見景王。
趙勝勸了幾句,見傅媛執意,也不多勸,就派人領了傅媛去景王住處。
傅媛隨車到了一處泥牆院落,門口守著侍衛,進院一眼就能看全其中的所有建築,幾間泥鑄的平房,不過比傅媛進城是見的老百姓家的房子大了一些。
傅媛也無暇顧及這些,直直上前推開了關押景王的屋子。
進門傅媛便見屋中燈火昏暗,有一道月光從牆上的天窗中照射進來。
半明半暗之間,那熟悉的身影長身玉立,負手抬頭,望著天窗中的那一抹月色。
縱使身陷囹圄,這身姿仍不染塵埃,清傲絕俗。(未完待續。。)
ps: ; ;為了讓景王能夠早點出現,臨時加了一段。 多謝水的深度的香囊,九月初小六的平安符和楓葉紅777的粉紅票,二更繼續求個粉紅,求個訂閱。 這兩天24這兒天氣又冷了,各位注意身體~
第四十八章,交談
“這次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景王沒有回頭,依舊看著月光,那皎潔的月光打在他俊美的臉上,柔和了稜角,又添了一分冷清。
“是我,我來了。”這房中雖點著一個炭盆,但卻依舊寒冷刺骨,而傅媛見景王身上衣著有些單薄,在看著房中的佈置,不過一桌一床一櫃,心頭髮酸,壓住了心中的千言萬語,拿著手上她帶來的皮大氅,緩步上前在景王身後給他披上。
景王一手覆住肩頭傅媛的手背,回頭對她一笑道:“我早起推了一卦,今日甲午,辛卯木張,有貴客南來,我想你就該到了。”
“看來王爺再次過得很悠閒,竟研習起了這周易爻卦只術了。”傅媛低眸笑著,替景王穿好大氅,慢慢走到景王面前,手就滑到了景王的衣襟前,一邊替他整理衣襟一邊輕聲責備道,“怎麼不多穿一些?生病了也不是好玩的。”
景王目光柔和的看著傅媛,輕輕的將傅媛的雙手握起,說道:“你的手倒比我還冷,怎麼也不帶個手爐?”
傅媛正要說話,這時房門又被推開,進來一個端著小炭爐的小廝,一邊進來一邊道:“王爺,井水都被凍住了,我一會兒再去取點冰進來,您要喝茶咱就在房裡自己煮吧。”
那小廝說著就低頭在牆角放下了小炭爐,又要說什麼,一抬頭便見到了傅媛,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結結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