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能的,也就說明給三姐下毒之人,肯定是三姐身邊的人”
寧左晨聽著她的話,視線環繞一圈房中所有的丫鬟婆子,寧若水院中的情況,他自是知道,當初他更是派了不少之人駐守寧若水的院子外,就是為了保護寧若水的安全,所以,寧白蘇說的這一點是正確的,害若水的人絕對就藏在這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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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這庸醫才疏學淺,自然是不知道
寧白蘇聽聞那大夫這般底氣十足的說,隨後,揚起一個笑容道“三姐確實是中毒”
眾人一驚,似乎沒想到她會這般說。
寧白蘇環視一眼眾人,再看向那大夫,輕道“不過卻不是在我院中中的毒”
“你胡說,老夫行醫數十年,怎會一個這樣毒都判斷錯”那大夫見她這般說,怒氣高昂道。
寧白蘇慢慢逼近那大夫,輕問道“你確定你行醫數十年,既然這般,那你就說出三姐是中的什麼毒”
“三小姐的毒,老夫並不知,但是老夫卻可以肯定是從口入的,老夫問過三小姐身旁的人,三小姐在這二個時辰內,只喝過你院中的茶水,那必然與你脫不了干係”那大夫對上寧白蘇的眸光,強裝鎮定道。
“呵,敢情你就是這般給病人看病?而且還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就這般言之鑿鑿,草草下此定論,還是說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會,其實是個道貌岸然的庸醫?”寧白蘇一笑,轉過頭看著寧左晨。
果然,就見寧左晨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那大夫瞬間被氣的臉綠“雖然老夫不知道三小姐中的什麼毒,但是老夫卻是知道這是一種偏門的毒,在京都幾乎難以尋覓,只長在很偏遠的南方”。
聽大夫這麼一說,大家瞬間想起寧白蘇是剛才寧安回來的,正好寧安也是屬於南方,而且當年可是有不少人知道大夫人說六姨娘不信,將她趕出去過,那時候還尚在襁褓之中的寧白蘇,更是因此留在了寧安。
眾人經由大夫這麼一說,不由的更加懷疑起寧白蘇來。
“小姐今日連早膳都沒用,回來之後更是滴水未進,而且從六少爺院中回來之後,過了沒多久,就說人不舒服,難受”寧若水身旁的丫鬟適時添上一把火油。
看著房中眾人懷疑的視線,寧白蘇微微一笑,敢情已經下好了套,只等她鑽進去了。
抬起頭,看一眼眾人,再看看視線深沉的寧左晨,寧白蘇將目光轉到那大夫身上,笑道“既然你說不出三姐中的什麼毒,那我就來告訴你”
寧白蘇轉過身,將視線落入寧若水的枕頭上,道“在剛才進房前,我就聞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一靠近三姐,這股香味是更加的明顯,這就說明,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離這股香味很近,試問如果一個是從口入的毒,又怎麼會有味傳出”。
“這毒又與香味有什麼關係”那大夫盯著寧白蘇,似要步步相逼。
寧白蘇轉過身,看著那大夫,勾唇一笑“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毒,這是一種來天山之上的千年寒毒,名為玉仙花,因為你這庸醫才疏學淺,所以自然是不知道這種毒”
聽著寧白蘇開口閉口的庸醫,那大夫是被氣得怒不可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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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還是老的辣
寧左晨一進門,便看到這般的場景,呵斥道“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寧白蘇連忙鬆開大夫人的手,低垂著眸眼,解釋道“父親,想必三姐病了,母親以為是蘇兒下的毒”
寧左晨皺眉看一眼寧白蘇,隨後再看向大夫人。
寧白蘇抬起頭,看一眼面色無波的寧左晨,趕在大夫人解釋之前,開口道“都是蘇兒不懂事,知道母親心裡有氣,早知道蘇兒不應該攔住母親,應該讓母親狠狠甩蘇兒幾個耳光的”。
她的話音剛落,寧左晨的表情很明顯的帶著不悅。
寧白蘇很清楚,寧左晨雖然不是等閒之輩,可是,他卻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語,大夫人如果是私底下做了什麼,他會當做不知道,可是,如果被他看到了,那就又不同了,他不會喜歡被人在身後議論娶的不是賢妻良母,他一朝丞相需要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妻。
“老爺,我只是一時情急而已,自從水兒去了落院,回來之後就說不舒服,如今更是病重不已”大夫人見寧左晨臉上的不悅,連忙收斂剛才的憤恨,換上了一副母慈的樣子,眼底還浮上些淚水“蘇兒,都是母親一時情急,還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