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婆子都伸出手來,只要沾過這種玉仙花,無論她是否洗過手,我都能聞出”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一旁大夫人手中的杯子,就摔碎在地。
“母親,您這是何故?”寧白蘇微微一笑。
大夫人看一眼皺眉的寧左晨,再看看笑意盎然的寧白蘇,只一瞬間,又恢復平靜道“不過一時手滑罷了”
好一個手滑啊,真是個好藉口啊,絕對的奧斯卡影后“那母親可要小心了”。
“六少爺,所有的丫鬟婆子,都站出來了”管家上前,告之寧白蘇。
寧白蘇點點頭,邁步上前,看著站一排的丫鬟婆子,笑道“父親可是最恨的包藏禍心的人,而我也不喜歡有人用我的名義去害我三姐,所以,一旦被我找出來了,我相信父親一定會杖斃的,可是,我覺得害主的人,杖斃遠遠不夠,我覺得先要把手指一根根的剁下來,然後再掉在城樓上,讓眾人圍觀,曬上三天,曬得不死不活,最後在杖斃,你們覺得可好?”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眾人都是緊張起來,寧白蘇一一掃過她們的面色,唇角漾出一抹笑意,看著一群面色不同,既緊張又害怕丫鬟婆子,卻唯一有個人,與眾人不同,而她的眼底是極大的恐懼。
寧白蘇慢慢一笑,走到面前月兒面前,笑道“月兒,你覺得我說的如何?”
“六。。六少爺。。。說的自然。。是好”月兒盯著寧白蘇,眼底全是恐懼,卻強裝鎮定道。
寧白蘇聽著月兒的話,笑意勾唇,總共一句話,九個字,她就斷了三次。
看著月兒,寧白蘇笑道“那就伸出你的手吧”
月兒整個人顫抖起來,顫顫巍巍的,卻是如何都不伸出手。
“嗯?”寧白蘇挑眉的看著她“月兒,你為何不伸手”。
“夫人,救我”月兒突然跪下,大聲哭泣著,連忙跪著爬到大夫人的腳邊,一把抱住大夫的大腿“夫人,您要救我”
“月兒,為何要母親救你”寧白蘇一笑,看向大夫人。
大夫人快速的一腳踹開月兒,怒斥道“月兒,雖然你是水兒的貼身婢女,可我拿你當女兒看待,說你為何要殘害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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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出證物
寧白蘇不在搭理那大夫,轉過身,盯著寧左晨,道“父親,而我一靠近三姐的chuang榻,這股味道就越發濃郁,說明這花藏在三姐的chuang榻之上”
“你們去給我搜搜看”寧左晨出聲,便有兩個嬤嬤準備上前去搜寧若水的chuang榻。
“老爺,水兒畢竟還未出嫁,當著這麼多人搜她的chuang榻,怕是會損了她的閨譽”大夫人看著寧左晨,似要攔住那兩個嬤嬤。
“母親擔憂過濾,相比對於三姐姐清譽,蘇兒還是覺得三姐姐的性命更重要”寧白蘇一笑,對上著大夫人的眸光。
“你們去搜”寧左晨眸光一轉再次發話。
“是”
那兩個嬤嬤上前,在寧若水的chuang榻之上搜尋著,突然,是從枕頭裡翻出幾片已經曬乾的的乾花瓣。
“老爺,只在枕頭裡搜出了這個”一個嬤嬤上前,將手中的乾花瓣,交給我了寧左晨。
寧白蘇慢慢勾唇,從懷中拿出一本《百草醫級》,翻開,遞入寧左晨眼前“這書上可是可是清清楚楚記載著,玉仙花若是放在常接觸的地方,可會引起發熱,流汗,面色蒼白,更嚴重者而是氣虛無力,昏迷不醒”
寧左晨接過那書,看著那配上的圖文,面色逐漸難看起來。
寧白蘇微微一笑,轉過頭盯著那大夫,那大夫瞬間是腳劇烈顫抖起來。
“哼”寧左晨手掌用力一拍桌子“來人,給本丞相將他抓起來”
“是”
家僕連忙上前,一把扣住那大夫。
“丞相饒命啊,小人無知,錯怪了六少爺”那大夫嚇得面色蒼白,直直求饒“還請丞相原諒,饒過小人吧”。
“把他的嘴給本丞相塞起來”
寧左晨的話音一落,一個僕人就拿出一塊白布,將那大夫的嘴全部塞住。
“父親,蘇兒覺得還要將陷害三姐的人給抓出來”寧白蘇一笑,視線環繞房中面色各異的眾人“蘇兒雖然回府一段時間,可是卻是從未進過三姐的房間,而且三姐回府那日,蘇兒都是抱病在身,上午更是第一次見三姐,再者,三姐的院中可是有眾人把手,無數的丫鬟嬤嬤,若是我想進來,那肯定是無法進來的,又或者誰想不知不覺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