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尋喝了一口,就收起來了,沒打算分給任何人。
“我說,你不能這麼小氣吧,我可是要把命根子給你們。”
陶竹公聞得出來,這墨竹香絕對是珍品,這小丫頭給池尋這麼好的酒,難不成真的和池尋是那種關係。
“那本書你給她也行。”
池尋忽然想起了什麼,改口道:“不行,已經很不聽話了,把《陶竹財經》拿好了,明日,我和她憑本事拿書。”
“你和那小丫頭爭什麼,儘管她確實很有天賦,可是跟你比還是差了不少,不過如果再給她三年,那就未必了,你本來就比人家大。”
陶竹公喝不到酒,這話也就說得酸了。
池尋危險一笑:“那可就太可憐了,我最會的就是仗勢欺人,再有三年就能和我比肩嗎?我如果想要毀了她的基業,可用不了三年。”
“真沒人性,人家姑娘對你那麼好,還給你釀酒喝,你就這麼欺負人家。”
陶竹公酒喝多了,話就多,而且黃舟挽和他很投脾氣,還會釀酒,能詩會畫,還懂得享受,是個有趣的人。
“有些人冷情冷性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碰見一個心動的,就這麼對人家姑娘,小心把人氣走了,你哭都來不及。”
池尋不理人,翻看著手裡的奏章。
陶竹公更上癮了,拍著大腿:“那麼好一個小丫頭,我陶竹再年輕幾年,也忍不住……。”
“你可以接著往下說。”
池尋的表情忽然有些危險,陶竹公吞吞口水。
“我什麼也沒打算,這樣一輩子游戲人生最好玩,眠花宿柳最舒服,沒打算禍害良家女子。”
很好,船艙裡安靜了一會兒。
陶竹公打定主意一會兒到了最近的渡口他就下船,和池尋這麼坐著實在是太憋屈了。
誰知道這次是池尋先打破沉默。
“她這一段時間怎麼樣?”
居然還會主動關心人,陶竹公覺得很詫異,這還是池尋嗎?
“我哪裡知道,我總共就見過她兩次,荷花灣那一夜又不算。”
“你和她相處了一夜這樣的事,以後還是不要再有。”
這是在鬧什麼!陶竹公跳腳了。
“誰和那小丫頭相處一夜了,我們是在各自的船上,這水上這麼多的船,在水上沒見面都不行,你這麼小心眼兒,小心把姑娘嚇跑。”
池尋點點頭,居然認可了:“我會看好她。”
“你懂一些醫術,望聞問切,她氣色怎麼樣?”
“你不要給我下套子,我不說你不高興,我說了,你還不要警告我不要看你的女人。”
陶竹公即使有時看不清楚池尋在想什麼,不過這人的脾氣性格還是知道一些。
認識這麼多年,知道這小子輕易不動人動心,真上了心,那姑娘就逃不了了,不然被抓住了,就是一出相愛相殺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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