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步履蹣跚。
汪昆的家裡。
電話鈴響,汪昆欲拿話筒。焦燕忙說:“別忙!我來接!我要先檢查一下,是不是‘野花’來的電話!”
汪昆:“哈哈!路邊的野花,我從來就不採!”
焦燕“喂”了一聲,就把話筒給了丈夫:“高望年找你。”
汪昆笑道:“怎麼樣?經得起檢查吧?”他對著話筒,又是一種強調,“我說小高哇!什麼事情明天說不行嗎?!這麼晚了?緊急情況?什麼緊急情況?!”汪昆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呆滯。
縣教育局辦公室。
高望年拿著話筒:“剛剛接到喜鵲嶺鄉教育辦來的電話,今天下午,十八盤村小學的一棟校舍倒塌了!”
汪昆的家裡。
汪昆驚駭地:“啊?!出了人命沒有?”
縣教育局辦公室。
高望年:“還好,重傷一個,輕傷七個。要不要向縣政府報告?”
汪昆的家裡。
汪昆鬆了一口氣,掏出手帕擦額頭上的汗。他極不耐煩地呵斥道:“情況還沒搞清楚呢!匯什麼報?!你給我聽好了!嚴密封鎖訊息!你馬上派人去把他們學校的田校長找到!叫他明天一早來見我!”
縣教育局辦公室。
高望年:“您是說,十八盤村小學的校長到縣城來了?住在什麼地方?‘不知道’?‘到所有的招待所、旅社去找。’是,是。馬上照辦。”
縣城大街上。
萬家燈火,熱鬧非凡。
田世昌走進一家門臉極小的私人旅社。
中年女老闆滿臉堆笑地問:“老闆,住店?”
田世昌:“是。什麼價?”
女老闆:“單人間20,雙人間10塊。”她神秘地一笑,“特殊服務,另算。”
田世昌:“呃……有5塊錢的沒有?”
女老闆一撇嘴:“5塊錢你還想住店?!住澡堂子去吧!”
田世昌:“澡堂子,也行啊!……這附近……哪裡有澡堂子?”
女老闆滿臉冰霜:“我哪兒知道哇?!自個兒問去吧!”
縣城大街上。
萬家燈火,熱鬧非凡。
高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