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摸去吧。
他倒是真懂我的心,也不管我是不是還願意,顧自摸上了,還不時舔舔咬咬,只是最後身體相連的時候掐著我胳膊的手勁兒有些狠。他心裡還是惱我的,雖然什麼都沒說,我心裡有多惱他他就有多惱我。唉,看力道真的是心裡憋著氣呢,一下重似一下的撞的我直往上跑。不得已伸手頂住床頭,還聽見他不開心的哼了一聲在胳膊內側軟肉上狠狠咬了一口。嘶,特疼!還好我乖順,不管他怎麼氣都緊緊的貼著他輕順著他的背。他漸漸溫柔下來,含著我的耳唇一遍一遍喊“丫頭”。我一灘水似的化在他身下時又聽見他在我耳邊笑,“小尾巴,找不到了。”
我閉著眼睛想,三福啊三福,我再也不去你那裡買內褲了,別說十塊錢一條,就是十塊錢十條……嗯,十條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四十三 咱爸咱媽
男人寵女人吧,也不是無下限的。第二天我被人揪著耳朵拉出來被窩時終於明白,自我答應領證,我那盤踞已久的小島就已經被敵軍佔領了。
我睡眼朦朧的抱著被子不撒手,臧言卻一把掀了被子丟了一條帶著豬尾巴的乾淨內褲過來,狀似十分正經的說,“豬丫頭,快起床,九點面試,兩萬四的公費和每月不勞而獲的補助在此一搏。”
我一個激靈睜開眼,看看如初生嬰兒般的身體,很羞澀的拉過被子,在髒言的注視下蠕動了半天穿好了內衣。接著就順手多了,拉著他昨日留給我的寬大長袖T恤蓋住屁股,跳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臧言目光跟著我的屁股轉,面色柔和微微帶笑。看來一切都過去了,他昨晚根本就沒打算碰我,我知道他後面還準備不冷不熱晾著我呢,還好我英明決斷勇於獻身。我一狠心掀開衣服扭了扭屁股,“給你看,你今天監考不?得多給我幾分,替我省錢就是替你省錢。”
臧言抿著嘴笑,“不夠。”
我心一橫,撅著屁股往他身邊送了送,“那,給你摸摸好了。”
“我為什麼要摸豬尾巴?為人師表。”說著還揪了揪那條萬惡的豬尾巴。
嘁,不摸你還拽啊拽,稀罕你摸!
一切收拾好那邊小米粥又熬好了,高壓鍋就是好,熬出來的粥又粘又香。扒了一碗稠乎乎的粥等他一起出門,他卻慢悠悠的晃進廚房,刷了個碗才回手指指牆上的鐘表說,“還有四十分鐘,離考場不遠,步行正常速度二十分鐘可達,估計你排在第二個面試,時間很充裕。面試不難,有什麼說什麼,應該只是聊天,即使有考題也別緊張,不會就是不會,要誠實。”
“啊?”
“還不走?”
“哦。”我甩著手出門,房門碰上那一瞬慌忙伸腳擋住,貓著腰又進了屋,踮著腳尖跑到他身後,還沒來得及偷襲就被轉過身的某人一把抱住拎了起來。
我嗷嗷直叫,摟著他的脖子說,“爺,奴家錯了,不是要嚇您,其實奴家是獻吻來了。”
“嗯?準了。”
我吧唧吧唧衝兩邊臉頰一邊一口,可憐兮兮的問,“爺,複試的卷子您會批嗎?奴家第一場考的不好,奴家在第一張左下角畫了兩隻牛角,上面有螺旋形花紋。奴家第二場雖然考的還可以,可是不保證是超長髮揮。奴家第二張卷子特好認,上面像是澆了雨水,皺巴巴一張紙。”
“爺不批卷。你那牛角,畫的是爺?”
臉上表情一收,跳下來拍拍他的肩,“哪兒能呢!走了,小言子你把家裡打掃乾淨了,回頭主子我要檢查。”
心情愉悅的出門,到了教學樓時間還早。有學長招呼面試的考生集合,然後按照不同專業去不同的辦公室面試。我這個方向的人不多,面試的統共才八個人,再刷掉一兩個,若還是兩個導師的話,一個人頂多帶三個。很難得的,竟然在這個八人的小隊伍裡見到一個男生。個頭不高,不過很乾淨的樣子。幾個人聚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發現其中一個大姐連孩子都有了,是一所小學的語文教師,精神挺讓人欽佩。
旁邊一個學長在給手下的幾個學生做最後的寬慰工作,一再強調面試不難,不用緊張。聲音很熟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側臉,不認識,眼鏡挺熟悉。往後退了一步,探頭想看看他的正臉,沒想到他先扭過頭,看見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和身邊另一個領隊的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過來。
“果真是複試來的?真難得,還是一個學院的。”
“你是?”
“應用心理,研二了。那天朋友生日出去吃飯回來晚了,竟然被鎖在外面。呵呵,每一次你們新生過來複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