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手腳我可就用愛的戒指直接招呼了。好了,這是她最後一次出現這裡,以後就徹底是個路人甲。”
“不過阿言,我喜歡這上面的圖案……是什麼呢?雪花?六邊形?”
“阿言,這不算求婚吧,不算吧不算吧?你一句話都沒說呢。”
“阿言?”
“阿…言…!”
我看看仰面躺著的人,翻了個白眼踢掉又長又胖的睡褲,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吧唧吧唧嘴,小心的摘了助聽器放在他枕邊,鑽進他懷裡跟著閉了眼。
一雙手臂環上我的腰時我想,就這樣吧,不管有一個多麼不美好的開始,總算是一步步走過來了。他願意在我不斷逃離的情況下等我到現在,已經是很多男人做不到的了。這麼一想,我還是最幸福的那個。
唔,今晚再不會有隔壁臺現場直播了吧。
晚上多喝了一碗粥,半夜迷迷糊糊的去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卻見臧言靠著床頭坐著,見我光著兩條腿回來,下床也去了一趟。
我打著哈欠感嘆,瞧瞧,連如廁時間都這麼的一致,這直接表示我們以後的生活會高度和諧。開啟手腳擺了個大字,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睡不著了。戒指戴了,領證也基本領定了,回去怎麼給老爸老媽說呀?難道說,爸,媽,我去複試,直接被臧言面試上了,然後一合計,為了試驗一下研究生期間可以結婚的新政策,準備開學前結婚,您二老覺著呢?
臧言回來就開始翻抽屜,手腳放的很輕。我盯著他的背看了一會兒,抱著被子坐起來,團了個衛生紙球扔過去,等他看過來開口問,“阿言,找什麼呢?”
他回頭看看我,“沒睡?”
“睡不著了,都是昨晚上那一對臭男女弄的,把我的生物鐘都打亂了。半夜三更嘿咻嘿咻做壞事,還不知道放輕聲音,搞的我以為自己做春夢了呢。”我往前一趴軟在自己腿上,沒辦法,柔韌性好,想怎麼彎就怎麼彎,你羨慕嫉妒也不行。
估計他沒聽清楚,看著我軟趴趴的一團有些出神。打了個手勢比劃了一下,“你找什麼呢?”
“戶口本。”
“戶口本不該在叔叔阿姨那裡嗎?”
臧言拉抽屜的手頓了頓,合上抽屜上了床。
“哦,忘記了。”
“阿言,怎麼了?”
臧言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慢吞吞的說,“我琢磨了一下,還是儘快領了證好。你這人多絕呀,說走就走了,連一片紙都不留。”
我怔怔的看著他,眼圈漸漸就有些紅,緩緩說,“你上去摟著我幫我暖了肚子就走,是不是就想讓我嚐嚐當初你有多難受呢?”
臧言沒說話,我卻又委屈了。
“我知道你就是那個意思,我知道疼了,還努力跑來找你了,你怎麼就不能接我一下?我複試要是考不好,就是你害的。”
他一隻手覆在我臉上,拇指來回掃著我的嘴唇,我以為他會吻過來,心裡有些小雀躍又有些小心酸的等著。誰知他停了動作,靜靜的看著我說,“睡吧。”
“不睡。”我在他身上掐掐擰擰,“害我住了一夜地下室,一大早起來就被人瞪。我覺得委屈。”
臧言捧著我的臉看,半天才笑了笑說,“傻子!”
“我就是傻就是傻,嫌我傻你還願意娶,活該你三十好幾娶不上老婆。”我在他身下扭來扭去哼哼唧唧捏腔拿調,多久沒能撒嬌了,想的我肝兒都疼了,沒想到一用還這麼上手。果然呢,撒嬌是女人的天性。
臧言摁住我亂摸的雙手,“別玩火,明天你還有面試。”
我哼了一聲繼續摸摸揉揉,我玩我的,你睡你的,誰礙著誰了?小氣吧啦的。
“丫頭。”
“唉,壞丫頭。”
一隻手覆上我胸口輕揉慢捻時我紅著臉想,我才不是昨夜那一對苦命鴛鴦,什麼地兒都能嘿咻嘿咻。我這是高尚行為,是為了解救禁慾很久的一代教授,是為了明天面試時他手下的那幾員學生。他今天開心了,明天手下一鬆就多給了分數。瞧瞧,我總是無時不刻不在為國家的下一代著想,此心之崇高日月可鑑吶。
情到濃處,他一隻手卻只隔著內褲在我屁股上摸來摸去,我心裡不耐,正準備踢他一腳,覺得他胸口顫了幾顫。紅著臉微喘著睜開眼,卻見他盯著我勾著嘴角笑,半天才開口說,“小豬的尾巴呢?怎麼不見了?”
我老臉一紅,推開他翻了個身。靠,睡覺,不玩了。敢情還惦記著我那一條豬尾巴呢,屁股都伸給你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