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計劃得逞,讓那個人面獸心的爸爸發現她昨夜的荒唐。她要儲存住自己的實力,裝作對他們的苟且不知,然後關鍵時候給他們致命一擊。
她心裡惡狠狠的想,她要快速的將安家一切財產所有權都有弄到手,然後將那“人面獸心”趕出安家,要他住在陵園,每日都給她媽媽守靈。那私生子,她要給他賣到泰國當人妖,那該死的賤女人,她要找人把她輪了後,買大馬來西亞當妓。
她和司機說,把她送到方子銘給她買的那別墅。
那別墅是她第一次發現方子銘出軌時候,方子銘買給她的。那個地方算是他們兩個人的小家,雖然兩人都不屑經常去住。但是,每個月都會抽出一段時間去那裡溫純。
之前,她總是想,若是找到更好的,她就儘快將方子銘踹掉。可是,現在,她突然懷念起他的溫柔來了。
方子銘對女人很貼心,無論是生活還是床上,他都極了顧及她的感受。不會因為為了自己獨自享受,而過分野蠻,反而是極盡所能的讓她得到最好的滿足。所以,她即便是知道他外面還有女人,在她沒找到更好的前,她也不捨得和他分手。
不過此時她想,男友的事情對她來說已然不是最重要的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方子銘,就他吧,若是從此他們兩個都能好好的,他不再沾花野草,其實有個這樣溫柔的老公也不錯。
坐在車子上她很疲累,昏昏的睡了過去。夢裡,她看見了那個對她有求必應的姐姐,還有那個對她嬌慣的溫柔的媽媽……
……
祁家,私人小島。
早餐過後,祁冥用輪椅推著祁妖顏在島上閒逛。兩人都極少說話,但是相處到還算和諧。
期間,祁冥接到了一通電話,只說了兩句話。一句是,“查一下那男人的底細。”另一句就是,“查一下,安氏的旁系,有沒有幼年時候遺失的男性孤兒。”
祁妖顏敏感的豎起耳朵,男人的底細?安氏旁系遺失的孤兒?這不是她之前的計劃啊,難道他將計劃改進了?
見祁冥掛掉電話後,祁妖顏仰頭看著他,疑惑的問道,“你將計劃改進了?加了強度?”
祁冥走到她輪椅前面,蹲下身子來,“恩,多加了一個步驟。”
“是什麼?”祁妖顏好奇的問,心裡對他的計劃有著隱隱的期待。她雖然不知道他的真實手段是怎樣的,但是,就單看他能把方子珊逼瘋,而不被人知道,就是已經不簡單了。
祁冥眉頭緊擰,雙手握著她嬌嫩白皙的右手,“妖妖,你對安以諾……還有感情嗎?”
祁妖顏心中一頓,片刻後恨恨的脫口而出,“沒有!前世就已經沒有了,今生更是沒有。前世,她不單是害死了我,還害死外公。今生,若是不是我答應了媽媽要她活著,我一定會讓她死的很難看的。如今,雖然不能讓她死,但是讓她活著很難看,到是更解氣!”
祁冥鬆了一口氣,“好,我們會讓她活著更難看,更不堪的。”
“你到底對她還做了什麼了?”祁妖顏稍稍歪著頭,好奇的問著他,心裡竟有些希望,他做得越狠越好。
祁冥依舊有些擔憂,他害怕極了她會因為知道他心狠手辣,而害怕他。他仔細思索著該如何的講,才能讓他惡劣的一面,降到最低。
祁妖顏看著沉默不語的他,正想催促,卻突然感覺到了,他的拇指和食指,稍稍的加大了力度。她心中一驚,這是他習慣性的小動作。
他在生氣或是懊悔的時候,會稍用力捏棋子;他在思考下一步方案的時候,會拇指、中指和食指翻動著棋子;他在胸有成竹等待事態朝他想要的方向發展時候,會用拇指摩挲棋子。
可是此時,無論從他的臉上,還是這件事情的本事,她都不覺得他有什麼懊悔的。那麼,他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是代表什麼意思呢?難不成,是……擔憂?
她仔細思索了一下,將她沒被他握著的左手放到了他的手上,“你……究竟在擔憂什麼?”
在她的手接觸到他的手時候,他心中一暖。而聽見她問他的話時,他心中卻是一驚,她知道他是擔憂?她竟然對他如此的瞭解了嗎?他自從父母離異時候起,他就將自己的心封閉。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人能真正瞭解過他,就是他爸爸和爺爺也做不到。可是,剛剛,她竟然做到了。
他握緊她是手,有些好奇的問,“寶貝,你能看出我情緒?我不覺得我臉上有表情變化啊?”
祁妖顏一愣,若是從前,她會覺得,沒有人會喜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