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那混雜的音樂裡交織飄蕩。竟生生的多了幾分,不堪入耳的詭異氣氛。
她揉了揉她那已經花了妝的黑花又紅腫雙眼,低頭看了一下她果體上狼狽不堪的痕跡。她原本雪白的肌膚,如今已經是青紫一片。
最為噁心的她那原本穿著絲襪的白嫩的大腿,此時已經不再白嫩。那已從雙腿間向上撕裂開絲襪,仍就穿在她青紫不在白嫩的大腿上,除了詭異之外,竟然還殘掛著許多不堪的液體。那液體和那腿間襪子的纖維混雜在一起,真是要多不堪,有多不堪。更不堪的還不只這些,看看她坐著的一小塊地面,那保潔阿姨辛苦拖地的成果已經被摧毀,同樣的沾染上了一灘噁心的液體。
她瘋了似的撕扯著她原本就已經不堪的頭髮,卻牽動了她身上各種疼痛,讓她忍不住再一次連連的沙啞的尖叫。
許久後,她扭動著她疼痛又僵硬的脖子,尋找著她在“勁歌勁舞”時候拋棄的,礙事的裙子。卻發現那裙子正躺在不遠處的洗手檯上,竟似有些殘破,並佈滿了褶皺。
她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因為運動而顫動的春光卻因為她的不堪,已然不再是春光,而是噁心的詭異。可是,更詭異的是,她凌亂粘膩的頭髮下,黑花一片的紅腫的金魚眼。而,更噁心的是,她體內骯髒液體的回流。
可是,她早已顧不上那些。她因為腿的痠軟,身子被迫趴倚在洗手檯上,以借力蹭向那裙子,卻似全然不知,她這樣的走法,其實正是用她身子的柔軟,去幫那保潔阿姨擦拭那洗手檯的檯面。
不,不能說是她幫保潔阿姨清潔,因為那樣真是太低估保潔阿姨的職業操守了。經過安以諾的加工處理,若是保潔阿姨知道,也不知道都要用什麼樣的方法,去在反反覆覆消毒清潔幾次。
經過一個短暫,卻相對於她來說很漫長的時間,她的指尖終於能夠勉強的碰到那褶皺不堪的紅裙子的一角。心中焦急的她立刻在上前一步,想要儘快將那裙子拽過來,卻不曾想,她用力太突然,腳底一滑,整個人順著那洗手檯的邊緣,趴向地面。
不過,好在關鍵時候,用力扒住了洗手檯的邊緣,她只是雙腿跪在地面,身子並沒有趴下去。可是,這樣的僥倖的她卻仍舊沒有僥倖的逃過那滑倒痛苦。膝蓋上強烈的痛感,著實不能和她身子前面突出的,曾經讓她人以為傲的柔軟,在那洗手檯邊緣滑擠時候的痛。
強烈的,非人能忍受的痛,讓她幾乎要休克。為了緩解疼痛,她根本不敢在亂動。於是,只能就那樣保持著跪著的姿勢停留了許久。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她才咬著牙,勉強的從地上重新站起。帶她站起身後,卻發現剛剛那裙子因為她扯拽的原因,已經跌落在地上了。
無奈,她又扶著洗手檯,艱難的向地上蹲去,撿起那不堪的裙子。想要快速的穿上,遮住她這羞人的身體。可是,也許是之前荒唐的太過於賣力,她發現她竟然都抬不起痠痛的胳膊,穿裙子這樣簡單的事情,在此時她這裡,都變得好似嚴酷的酷刑。
她折騰了許久,好不容易把那這裙子穿上。然後,撕掉貼在腿上,中間裂開薄透的水晶褲襪。做完這些後,她沒有立刻去清洗自己,卻是第一時間去找她之前的手包,她的手機在那裡。可是,她卻悲催的發現,那手包早已不知道遺落在那個角落了。
她倚靠在洗手檯上,腦袋裡努力的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任她在笨,她此時也會發現這是一個局,而她則是誤入圈套,被狠狠的設計和折磨了。
她回想著商場那女人撞她的情景,分明就是故意的。又回想到,她竟然那麼快,那麼容易就查到了那女人的資料,這也分明就是有預謀的。而酒吧裡那男人,請她喝的那酒也一定有問題,而那噁心的,死肥豬的中年男人,就是更是有問題了。
該死的賤人,一定是想要將她弄得臭名昭著,被趕出安家,然後她就可以和她的野種兒子,大搖大擺的獨佔安家了。
想著,她心裡對她爸爸安啟文的恨意又多上了不只三分。若是不是他的噁心荒唐,若是不是他對那女人的縱容,她能敢如此嗎?她握緊雙拳,指甲陷入肌膚而不自知,她竟然敢找那麼噁心的人強她,那她就找更噁心的人輪了她!
她到是要看看,那個時候,她的那個人面獸心的爸爸,還樂不樂意要她?!
……
安以諾洗過臉,整理過頭髮後,走出了衛生間。找人借來了電話,打給了她的私人司機的電話,讓他來接她。
待司機來找到她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她不敢回家,一來,她不想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