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當是讓人無語,行為不正常不說,這颳起財帛來,可真稱得上豬扒皮了,居然一個比一個狠,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孩童目前只有六歲啊。
“嘶,居然比老子還狠?”
福王眼皮一跳,不敢置信的看著朱由崧,轉眼一想,不愧是自己的血脈啊,有本王一半的遺傳。
想了想,福王覺得這事不好辦了,要知道王府內這些工匠平時閒養著,有事吩咐著做,也搞些修修補補的,可現在去哪找那麼多事給他們做啊。
朱由崧彷彿知道他的心思,順著嘴說道:“父王,這種事哪用得著您費神,您安心享受就是,這不是有孩兒嘛。”
朱由崧的伶俐,福王也知道的,沒有多想直接就同意了,要是搞不定,還不是有姚氏在身後掌管著麼,還怕反了天不成?
事告一段落,朱常洵又要出去了,估計不是“拜訪”故交,就是進宮討好萬曆,相信用不了幾天一定會有幾大車財帛拉進府內,反正他除了吃喝享受女人,別的也做不了什麼。
朱由崧身後有了兩位跟班,說是身手不錯,卻也沒見過。
“你叫葉勝?”
“是的,王世子。”清秀青年點頭道。
朱由崧點了點頭,道:“葉勝,那你會些什麼?”
對於朱由崧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葉勝有些不大習慣,但還是一臉傲然道:“我會騎射,弓開二石,也可舞動百斤橫刀。”說完還瞥了眼身側跟著的木訥青年,神色隱隱露有挑釁之色。
“莊木頭,你呢?”對於木訥青年,朱由崧還是挺好奇的,他父親一介平民能成為武舉人,這可是相當的不容易。
莊木頭撓頭,臉上憨笑道:“王世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嗯,就會打人,我父親教的把式。”
“哦?”朱由崧愣了愣神,也沒再說什麼,想來莊木頭沒學過文,語言組織能力不強。
“切,草包!”葉勝突然在身側嘀咕了句,雖然很輕,但朱由崧還是聽清楚了。
朱由崧皺了皺眉,道:“要不你們打一架?”
事實上,朱由崧根本不相信莊木頭是什麼草包,不然父王朱常洵也不會將他從宮內要來,要知道福王別看表面那麼一副樣子,他賊精著呢。
況且草包也不可能進入內廷,內衛可是很敏感的事,相信也沒人敢在這上面亂來,再說了,萬曆和鄭貴妃可都是非常有手腕的人,關於自身安全方面肯定不會放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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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鄒氏心裡的“認同”
正當朱由崧被“逼問”難堪之時,鄒氏驀然直起了身子,嘆息了一聲,道:“想來你並不認同我這個母妃,對嗎?”
朱由崧驚得臉色微變,她從哪裡看出來的啊?就算是心裡這般想,可也不能明說啊,如若不孝的名頭搞出去,自己還怎麼在大明立足?
“唉,不多說了,母妃知道你與普通孩子不一樣,你很聰慧,很多大人間的事情你都明白。”
“母妃,我……”
不容朱由崧多說,鄒氏素手寬袖輕輕一揮打斷了他的話,朱唇輕啟,道:“你那字型很有規律性,想來也不是隨便改動而來,雖然母妃很好奇,但你不說,母妃也不會再勉強。”
“現在母妃開始教你寫字。”
鄒氏臉色恢復了清冷,將案几上散亂的畫紙收拾了下,而後拿出一株略微細小的毛筆遞給了他,“這是母妃平時作畫的描筆,正好適合你的小手。”
說罷,她又蹲下從案几的抽屜裡開始翻找了起來,裡面塞滿了各種集冊,還有一堆畫紙,也許東西放得太久,一進半會兒也不能立即找出。
隨著鄒氏的動作,朱由崧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轉到了她身上。
豐滿、傲挺的雄偉微微顫巍,彷彿要將胸襟給撐破,誇張而又圓實的肥臀隨著軀體的下蹲,襦裙下顯露出一個誘·人的圓弧,這一切無不深深的吸引著他。
妖嬈的身姿不斷晃動,充滿成熟的風韻無意間讓朱由崧看得臉紅耳熱。
“呼,終於找到了!”鄒氏輕舒了一口氣,拿出一本線裝型的文集,有些發黃的封面上印著三個正楷字——《三字經》。
“你就照著三字經來臨摹!”
朱由崧接了過來,暗暗皺眉,心裡十分不願,要知道毛筆寫繁體字最累人了,況且要練字也得練有藝術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