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絹帕,所有的憤怒,忽然就平靜了。
寧夏,你有什麼資格去恨別人?你有什麼資格去惱別人?若非你自作聰明,又如何會作繭自縛?又如何會連累到逸軒處處受制?
她的平靜,看的他眉頭一挑,將絹帕收進懷中,抬手輕撫著她蒼白的面頰,似無限的憐惜,“坐上東周的皇位,天下還遠嗎?你我之仇,今日已結;北宮逸軒非你良人,你若再纏著他不放,他終將死無葬身之地;而我,永遠等著你。”
這話,就似一個誓言,他與她的恨,往後不再;他的天下,他會打回來;而她不過一個女子,他不會再執恨於此。
所以,哪怕她走投無路了,他周宇鶴,永遠給她留著一片天地,等她走來。
寧夏退後一步,目光平靜,面無表情的說道:“時辰不早了,還請五殿下送我過去的好。”
當說的,也說了;當做的,也做了;如今,他樂於看她跟自己過不去。
她要走,他不再留;單手攬著她,飛身躍過寬塘,落於方才那屋中。
看著她面色平靜,若無其事的開啟房門出去時,周宇鶴抬手摸著下巴,眸中盡是笑意。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瞧瞧,她和北宮逸軒相見必吵,最後分道揚鑣的結局。
秋怡二人終於瞧著她出來了,大步迎了過來,“主子,你沒事吧?”
方曉目光打量著她,她的面色,實在是平靜;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