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
心中冷笑,那手中猛的用力,平日裡威風八面的雪貂,伴著一聲響,便是被他軟軟的丟到了地上。
看著自己一手養大的雪貂死在眼前,染九目眥欲裂,一聲厲嘯,一排毒針便是朝周宇鶴甩了過去。
毒針而來,周宇鶴身子一閃避於樹後。那一排毒針***樹幹之中,周宇鶴抬手一揮,赤煉便是飛身而出。
與此同時,染九拔出腰間軟劍,在赤煉飛來之時,劍氣將赤煉擋於身外;周宇鶴一聲冷笑,摘下兩片樹葉,目光微眯,一甩手,樹葉如刀般朝染九脖子而去。
一聲脆響傳來,赤煉回到周宇鶴肩頭,染九手悟著脖子,豔紅的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瞧著那人手中指玩著樹葉之時,染九退後兩步:“周宇鶴,你若敢殺我,你定活不過明日!”
“威脅我?”
有些人,糾纏的久,是因為生活無趣,玩玩而已;可犯到了底線,那就是活不得的!
在船樓之時,便對染九起了殺心,如今再被他打,周宇鶴哪裡還能對他手下留情?
“我倒是要看看,今日將你殺了,誰能讓我活不過明日?”
目光陰沉的上前一步,一想到那日被染九打的狼狽,周宇鶴便是不能忍;要殺染九,輕而易舉!而他,非親手擰斷染九的脖子不可!就像擰斷那雪貂的脖子一樣。
那人上前一步,染九手拿軟劍便是退開一步,見他冷笑而來時,長劍一揮,帶著內力朝他揮了過去。
丟劍,轉身,染九飛身而逃,周宇鶴一招避開那劍,便是追了上去。
卻在此時,一聲馬兒的嘶鳴遠遠傳來,那追去的步子生生停下。
殺染九,不急在此時,而莊家舊部,以及莊映寒背後的神秘力量,才是他最為關注的。
瞧著染九逃走,周宇鶴一聲冷哼:“看你能逃到何處!”
馬兒的嘶鳴戛然而止,周宇鶴忙飛身而去。
且說凌羽豐帶著寧夏幾個來回之間,便是竄上一條小道,早便準備好的馬之前,一名黑衣人看了一眼被凌羽豐攬住的人之後,沉聲說道:“凌大哥,東西都準備好了,趕時辰當快些。”
東西都準備好了?什麼東西?
寧夏詫異,那人卻是將她擰上了馬,寧夏還沒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又開始了顛簸之途。
寒風呼嘯,吹的她面上生疼,回頭瞧著身後那山林,寧夏抬眼瞧著他:“凌羽豐,你到底要帶我去何處?你與周宇鶴做何交易?你與染九又是如何合作的?”
凌羽豐瞧了她一眼,卻是沒有回話,一甩馬鞭,馬兒便是奔的越急。
得,你是大爺,你了不起!
都說了階下囚要有階下囚的覺悟,寧夏對此極為認同;人家不說話,她自然是不能再廢話的,這又不是霸道總裁和灰姑娘的小言情,她也沒必要去找不痛快!
只是……
又是回頭瞧了那山林,寧夏心中隱隱著急,她怎麼覺得,今兒個炮灰要是追不上來,她怕是見不到明兒的太陽了。
雖說這些日子沒見過太陽,可好歹讓她看看晨曦不是?
周宇鶴與染九二人,可千萬別追來啊!炮灰啊,你可千萬要快過他們啊,不然,你來怕是連渣渣都看不到了……
心裡頭真是祈禱又祈禱,寧夏瞧著那山,辨著方向;最後她才悲催的發現,那山夠大,她被繞的夠暈,如今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東南西北的哪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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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7:被逼拜堂
想將手帕丟在路上給炮灰做記號,可一想到周宇鶴那二人,寧夏還是忍住了。
就在她這糾結之中,馬兒穿過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併打馬而來的男子一聲口哨,竹林深處立馬湧出一批侍衛。
瞧著這侍衛,寧夏目光一閃,心中一個想法閃過。
“再不來,時辰就過了。”
說這話時,那侍衛上前牽著馬兒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豐擰著她於竹林中東繞西繞,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陣法!
一般說來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陣法什麼的;小說裡不都這麼寫的?
出了竹林,凌羽豐鬆開了手,就在寧夏抬眼打量著四周之時,他卻是將她一推:“走!”
走,我走你妹!
抬頭瞧了他一眼,見他目光陰沉之時,識時務的不多話,抬步便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