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也好,還是送到大戶也好,總之百枚鐵幣是值了。
“我出二十枚!龜慶,你破壞老子好幾樁生意了,告訴你東城守卒宮百戶那是我的家兄,識相你就此打住,否則我饒不了你。”
龜慶道:“你在威脅我是不是,我也告訴你,御林軍左都衛彭衛長那是我侄子,你一個小小的百戶橫個屁,我出二十一枚,你老爺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
這兩個人立刻跟掐上架的公雞,誰也不服誰,價格一路飆升很快超過了五十枚,石清對哥哥苦笑道:“哥,看來還要我出馬,這下子贖二妹的錢有著落了。”
石山罵道:“大妹,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事說笑,我說過不賣你,多少錢也不賣!”
已經把價格抬到八十枚鐵幣的兩人一同對石山道:“你說什麼不賣!不賣馬上找人砍了你!讓她把衣服脫了我們要看貨。”
脫了衣服驗貨在人市上不是什麼新鮮事兒,這也是買主為了防備買到‘假貨’,萬一身上有傷或者是影響工作的疤痕豈不是賠了。男人好說,身上擋一條布片便可以驗貨,女人通常是用手捂住下身胸前留一個肚兜即可。
現在人家買主要驗貨,石清心裡有萬般不情願可也不敢不脫,不然這到手的錢便會跑掉了,況且價格已經出到八十枚鐵幣,足夠大哥贖出二妹不說,他們未來的生活也有了著落,自己本來是將死之人,臨死前能把哥哥和妹妹安頓好,就算全身脫光她也要做了。
石清身體虛弱站不穩,她只能坐在毯子上抖著手去脫自己的外衣,因為沒錢買衣服,外衣下就是一件洗的褪了色的紅抹胸,胸部微微隆起,像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