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簽下了賣身契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只有早早把二妹贖回來讓她早獲解脫。”
這時候一個人過來打聽價格:“喂,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賣人呢還是賣糧食,你值五十枚鐵幣嗎,五枚我就要了,家裡正好缺個挑擔的,看你就像有力氣的人。”
石山乾脆地道:“五十枚,少一個也不幹。
那人道:“媽拉吧的個傻子,帶上你身後的病胎子也不值十枚你要能賣出去爺我以後倒著走路。”
那人罵罵咧咧地走了,石清道:“哥,你這樣根本不行,沒人會要的,我們再想別的法子吧,咳咳……”石清說了幾句劇烈地咳嗽起來。
石山脫下自己衣服給石清披在身上,“大妹,就算不贖二妹我也要錢給你治病呀,就算不治病還要吃飯,再不吃飯你會餓死的。”
石清摸了摸髮梢的幾滴小雨珠道:“我沒事兒哥,我還能堅持住,是我不好,我連累了你。”
石山心疼地道:“傻瓜,你是我妹妹照顧你是我的責任,你長的那麼漂亮,說不定將來找一個有錢的婆家哥哥我都能跟著沾光呢
石清幽幽地道:“哥,別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再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說我漂亮,只怕晚上會把人嚇死。”
“不,大妹,在我心中你是最美的,你不會有事兒,我會找到錢給你治病,也會找到錢去贖二妹的。”
石清道:“但願吧,我真希望我們兄妹三人還能繼續在一起生活,哪怕吃不飽穿不暖心裡也會開心。”
又上來一個人問價:“喂,你會鑿石器嗎?”
石山臉上一喜,終於有識貨的了,“對,我是祖傳的石匠,這是我鑿出的石杯石碗,這位爺,你想買個石匠嗎?”
那人斜著眼仔細打量了石山一番,又上前捏開石山的嘴看了看牙口,似乎這傢伙原來是販牲口的,“你給個價,多少錢吧。”
“五十枚鐵幣。
“什麼!你這是賣嗎,還不如搶,你就在這兒晾著吧,要是能賣出去,爺我學宮裡那些爺們,把雞雞割了餵狗吃,”那人也罵罵咧咧地走了。
本來一直在毯子上躺著的石清突然堅定地對石山道:“哥,扶我起來。”
石山不解地道:“幹什麼?”
石清掙扎著起身道:“要賣咱倆一起賣,反正我也不行了,能賣多少算多少。”
石山一把按住大妹,“不行!我說什麼也不會賣你。”
石清流著淚道:“哥,別傻了,我若這樣死了一分錢都不值,也許,也許有那位富人家看中了我,說不得會出幾枚鐵幣呢,總比白白死掉的強。”
石山心裡痛苦的簡直想要去撞牆,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沒用武之地。石清掙扎著自己爬了起來,她把零亂的頭髮往後挎了一下,一張秀美的臉龐顯露出來,雖然因為飢餓有些瘦黃,但那絕對是一張美人的臉,怪不得石山說大妹長的漂亮。
石清雖然坐在石山身後的破毯子上,但她剛露出臉來便有一公子哥盯上了她,這位公子哥叫宮機,平常就是在人市上轉悠著買女奴,他專挑那有姿色的買,然後回家養一段時日再打扮一番高價出售給達官貴人,為此讓他狠狠發了財。
宮機一腳邁過石山到了石清面前蹲下,他用手托起石清的頭問道:“這位姑娘,你賣多少錢?”
“不賣!”這是石山的回答,可石清卻堅定地道:“五十枚鐵幣隨你處置。”
宮機搖了搖頭,“五十枚,不值,你最多值十枚,這還是我看在你有些姿色的面子上,若是普通女奴兩枚我都懶得出。”
宮機話音剛落一個精細的老頭也圍了過來,他看了一眼毯子上抱膝而坐的石清臉色有些興奮,“我出十一枚!”
宮機抬頭去看這個敢跟他叫板的人,“媽的,龜慶你又跟老子搗亂,你他媽快入土的人買個年輕女奴回家供著啊。”
龜慶也不生氣上前對著石清又捏又摸,“這等貨色供著可惜了養肥了自己用也可以啊,反正我不差那幾枚鐵幣。”
宮機一咬牙道:“我出十五枚!這個貨是我先看到的,你識相就給我滾開。”
龜慶把石清的頭髮徹底都拉到後面,那張秀麗的臉龐看得圍觀眾人都有些痴迷,龜慶笑道:“我出十六枚,真漂亮,我現在就有些迫不急待了。”
宮機也知道這種貨可遇不可求,雖然她瘦的皮包骨頭,可在人市上有幾個奴隸是胖的,不是到活不下去的地步誰會走這一步啊,龜慶說的不錯,回去養肥了這就是一棵搖錢樹,不管是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