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嗎?只要他一死雲兒姑娘還不是乖乖到我們身邊。”
蔡燈道:“好主意,可怎麼陷害他,總要有個理由。”
管桶道:“這事要找機會,一時半會兒哪能有破綻可尋。”
蔡燈著急地道:“據說他明天要離開飛鷹府回飛魚縣,再不急人家就帶著雲兒姑娘遠走高飛了。”
管桶道:“遠走高飛?就算他回了飛魚縣又何妨,不還是在我們的管轄下?而且遠離飛鷹府,更方便我們辦事。”
蔡燈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暫時放下心來,這時候一名下人尋過來悄悄湊到蔡燈耳邊說了幾句,蔡燈臉色大變,他起身對管桶道:“咱們派去下藥的那名手下讓人打暈了。”
管桶吃了一驚,他也站起身道:“去看看,難道有人偷聽了我們的計劃不成,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兩人匆匆忙忙隨那名下人來到假山後,果然不起眼的一處角落躺著那名手下,一隻手裡還捏著那包奇淫合歡散,另一隻手裡則抓著一條腰帶。
蔡燈問下人道:“誰幹的?
那名下人道:“小的不知,意中發現的。”
剛才少爺吩咐我來探聽訊息,我無蔡燈道:“把他拖回去弄醒了問一問。
管桶突然嘿嘿一笑道:“慢,蔡少請上前兄弟有話對你密談。”
蔡燈揮退了那名下人,管桶低聲道:“這就是陷害那個醫生的機會呀,管他是誰打暈的,我們把這件事硬栽到狗屁神醫身上,他能治病救人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救得了自己。”
蔡燈猶豫地道:“可下人只是被人打暈了,就算栽到那醫生身上又有什麼大用,最多罰幾個錢而已,這種小事吳知府一出面我爹就得給他面子,最後還是不玩之,如何能讓他把雲兒姑娘乖乖交出來。”
管桶咬牙切齒地道:“是,打暈了人是件小事,可如果是打死了人呢?”
蔡燈做了個砍頭的手勢,“管兄你的意思是……”
管桶道:“一不做二不休狠不下心來如何成大事,他不死雲兒姑娘會死心麼。”
蔡燈嘿嘿冷笑,“好,等他入了大獄砍了頭,看那雲兒姑娘還敢再拒絕我。”
管桶接著道:“要陷害他需有證物才行,我們想辦法去他身上找點東西放到殺人現場,到時候他百口莫辯,再加上你爹掌管府司法司,就算你不在他耳邊添油加醋,只憑這醫生曾經得罪過你表叔,你爹就不會輕饒了他。”
遠處傳來燈光人聲,蔡燈抬頭去看,待看清來人他一把將管桶拉到陰暗的角落,兩人探頭探腦看著越來越近的一行人,突然管桶指著人群中道:“蔡少,你快看,那個狗屁醫生腰帶呢?”
蔡燈經管桶提醒這才留意到,他憤恨不已的那個醫生竟然沒繫腰帶,兩人不由同時回頭去看地上躺著的那名手下,他的手裡還抓著一根腰帶呢,“嘿嘿……”兩人再次低低奸笑起來。
*…*…*…*經過一番仔細勘察排除,最後目標鎖定在後花院一叢豔麗鮮花上,這種花顏色極為耀眼奪目,紅黃藍三色共生,甚是招人眼目。
丫環道:“夫人第一次發病前就是來後院看這叢奇花,剛才她被老爺氣……她中途回房的時候路過這裡又多留意了一番,還聞過那朵藍的像海水的花團。”
吳知府見我凝神不語便問道:“趙賢弟是懷疑這叢奇花誘發我夫人的病症嗎?”
我道:“大凡豔麗之物多有自我保護的能力,就算它沒有毒想必花中也含有某種物質可引起人體過敏,大嫂自小就深居閨房不與外界接觸,想必身體對特殊物質的反應較常人尤甚,我們普通人聞觸此花可能未必有過敏反應,但大嫂身體嬌貴免疫力低下或者是血液異常所以便有了奇癢的症狀。”
吳知府仔細回想了一番自己夫人兩次發病的前後經過,也終於認定是此花導致,他氣呼呼地道:“這是府司法司司長蔡華送我的,沒想到竟然送了個患禍到我家中,我真懷疑他小子是不是有不良居心,要知道你大嫂若有三長兩短,小弟的前程便算完了,小弟的 知府一退能上任此職位的整個飛鷹府非他莫屬。
我咳嗽一聲提醒吳知府莫在人前談論此事,這時候留在吳夫人房中的丫環前來報信:“老爺,夫人吃過藥後這刻已經不癢了,她派奴卑來通知老爺,讓老爺和趙神醫心裡勿掛念。”
吳知府對我行了一禮道:“趙賢弟,你又救了我一次啊。
“吳大哥客氣了,這花可引起人體過敏反應一事怕蔡華司長也未必知道,以後的日子你囑咐大嫂離這叢花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