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罪了個遍的政令。
這天下間隱田無數,那些貴爵官員之田,也大多都不用納稅。
宗守這一大政,就剝奪了這些人無數利益,
好在這兩樁大政,得知的也不過是寥寥幾人,都是宗守的真正親信。
否則傳開之後,必定是一場軒然大波。
而宗守之意,似乎也是打算在於大商戰後,再施行此策。
使任博既是忐忑,也覺心驚。
觀這位國君之意,分明是準備在擊退大商之後開始清算,對國內的權貴下刀割肉了。
“丞相勿需憂心,以我觀之,此政施行,當比我等想象中容易。如今天地間靈潮大起,是武者大興之時。只需得一顆四品靈石獸晶,就可一身保暖無憂。我大乾之政,也使經商之富,遠勝耕田。不瞞丞相,我家本來也是打算賣出些田畝出去。”
許書是右參議使,自然也是宗守推行幾件大政,必不可少的依仗,亦深知內情。
“此是善政,若官紳都能一體納稅。對我朝而言,實是大善。切既然納了糧,就該有補貼,其實沒虧到哪去。”
任博怔了怔,然而苦笑:“自然是好事,即便阻力大了些。任博也必定盡力為之,只是老朽我,卻越來越看不懂君上了。”
“君上他確實不耐細政雜務,然而我觀君上一應所為手段,分明似在重建房屋。改易樑柱,重構政體。”
那許書輕笑,目中閃爍著異輝:“我不知別人怎麼想,在我眼中,君上卻是當之無愧的聖君!比那大商殷御,強了千百餘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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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九 無需再忍
一零四九無需再忍
“我不知別人怎麼想,在我眼中,君上卻是當之無愧的聖君!比那大商殷御,強了千百餘倍!”
“聖君麼?”
任博微微失神,有些發呆。;!44rc。m///c。m免去肉刑,愛重子民,甚至不惜為此拿權貴開刀。
君上他,確然是聖明之主。
然後任博卻又失聲一笑:“大商元辰皇帝,可是公認千百年難得一見的明君。少年之時,就已挽大廈於將頃。日日勤政不倦,宵衣旰食。君上他也是難得明主,可要說比元辰皇帝強了千百倍,絕不可能。許,你還真敢說。”
許書也不爭辯,只冷然一哂,胸中卻是不以為然。
即便那殷御勤政不倦又如何,宵衣旰食又能怎樣?
此時的大商,還不是民不聊生,戰亂四起?可謂苦大商之政久矣!
勤於政務,未必就是一個好皇帝。
自家君上雖是懶惰,幾乎不插手政事。然而對於國之大政,卻毫不含糊。
而此時的大乾,也已漸入鼎盛之時。
殷御以權術御人,恨不得事事躬親。宗守卻是從體制著手,選拔人才,毫無顧忌的賦以重權。
同是君王,二者之間,可謂高下立見。
那些個儒生,真是瞎了眼睛,才認得那殷御是當世明君,而自己國君,則是荒唐無道。
頗有種義憤填膺之感,恨不得站出來,與儒家爭上一爭。
卻也知無用,那些聖人一腦門子聖人教義,理教學說,聽不進其他的話,
與這些儒生辨,是自取其辱。是非對錯,千百年後自可見分曉。
略過了此節,許書又眯起了眼,轉過了話題:“君上這一次,看來是信心十足呢!多半有著必勝的把握。只不知此戰之後,有多少人會遭殃?”
說到這次的戰事,任博也是手撫長鬚,面現異色。
一體納糧,均田之政與制定最低工薪之政,無一不是雄心勃勃。可不像是一位對未來毫無自信的君主,能夠想得出來。
“未必!君上欲造公平之世,給世人公正之法。事後即便要行清洗之事,多半會依法而治。總之你我,且拭目以待便是。”
宗守此時,卻不知自己重臣們,在私下裡的議論。
依然是帶著小丹兒,還有依人初雪。每天賞花觀月,釣魚逗鳥。
玩耍之餘,才會分出些許時間,關心那幾項大政。在說服了任博虎千秋這幾個親信老臣之後,就完全是好整以暇,有條不紊。
日子過的不亦樂乎,整個人心情愉悅。
唯一使他極度不爽的,是那些從境內各處,不斷傳來的噩耗。
即便大乾與劍宗蒼生道合力,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完全鎮壓住兩大雲陸,一個雲島。
各地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