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查個P啊查,媽的顯然鮑文跟這件案子無關,換成誰也無力迴天啊,亨利這小子真cāo蛋”。黃青陽心中暗暗咒罵。
望著鮑文有恃無恐的樣子,黃青陽怎麼都覺得這件案子和他脫不了關係。但是聽完之前jǐng官的一系列審問,又查不出有什麼破摘。小亨利雖然在回答問題方面有所保留,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但是主神不會讓確實犯了案子的人成為支線任務的主角。否則這個任務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怎麼都沒有翻案的可能。
“小亨利到底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呢,這都生死攸關的時刻了,這還有什麼難以啟齒,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麼。因為他老豆就在旁邊,所以不敢說?”黃青陽微微閉眼,努力整理之前聽到的所有審訊問答,總感覺冥冥之中似乎漏了一點什麼。他突然雙眼一亮瞪向鮑文,低聲問:“請問鮑文先生,我記得你說舞會的後半場你處於酩酊大醉中,獨自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直到最後酒吧發現死亡事件亂成一團後你才最後離開現場。我很奇怪發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你還能夠在裡面心安理得的睡到所有人驚慌離場之後才離開。”
鮑文猛然抬頭,直勾勾的迎上黃青陽的目光,鎮靜自若到:“昨晚我喝的爛醉,你也知道的人喝醉了之後,天塌下來也感覺不到啊。我要是事先知道這裡會鬧出人命,我肯定不敢喝那麼多酒。”
黃青陽像是抓住了小辮子追問道:“一般情況下那種場合鬧出了人命,客人們大多會爭相逃離現場,而沒有人會顧及到你這個角落中醉酒的成年人吧。而且這次舞會認識你的人也不多。這麼說來,最後是誰把你叫醒的,你當然不會一直睡到jǐng察來幫你醒酒。”
“當然不會,當時我臥倒在沙發上,那真是一個令人不捨的美夢啊。我自己自然是無法醒來,直到正想逃竄的一位女嘉賓將一杯紅酒撒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那刺鼻的酒味才喚醒了我。那是我特別愛喝的義大利酒,我對他的味道相當敏感。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隔了半條街我都能聞到它。”
黃青陽狡黠的笑了笑,抓住字眼興奮大叫:“沒錯,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砰!
女jǐng員突然拍桌起身:“先生,你似乎搞錯了你的職業吧,這件事不需要你插足。”
“等等!請容我問最後一句,我很欽佩你們這些jǐng務人員的職業技能,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們也有疏忽大意的時候。比如說……”黃青陽惡狠狠的盯住鮑文,“我記得很清楚,之前凱瑟琳小姐問你的時候,你說過案發之時你處於深沉的夢鄉之中。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我剛剛又重複問了你一遍,並且確認你在案發之時和案發之後確實在睡夢中。”
“你是想說我在睡夢中殺人?這種事情只有你們東方的曹cāo能幹得出來吧。”鮑文玩世不恭道。
“可是人在做夢的時候是沒有嗅覺的!”黃青陽斬釘截鐵道。
“噢!”以凱瑟琳為首,在場幾名jǐng務人員紛紛為之一顫,黃青陽壓軸的那句推論可謂一鳴驚人。凱瑟琳微微點頭,不得不承認人不可貌相。
人在睡夢中感情極為真切,有時會有驚慌、恐懼、失落、悲傷或者愉悅。除此之外,人體的許多感覺也極為逼真。譬如:疼痛、冷覺、視覺、聽覺……唯獨沒有嗅覺。在夢境中你能看到一盤烤rǔ豬,你可能會為此而流口水而激動,但是無法聞到這盤烤rǔ豬的味道。
如此一來,鮑文聲稱自己在睡夢中是因為聞到酒香味而驚醒,肯定是在撒謊。
對jǐng察而言,這種常識xìng的知識,自然不陌生。
在場幾名男xìngjǐng員也是一時疏忽才忽略了鮑文回答問題中的漏洞。不過筆錄人員事後如果認真複查,說不定也能重新揪出這個漏洞。然而被黃青陽捷足先登,簡單一句話便道拆穿了鮑文的謊言。
幾名男jǐng務人員恍然大悟,相繼對鮑文投去狐疑的眼神。唯獨那位名為艾瑟琳的女jǐng員猶有一絲猜疑,望向黃青陽的眼神頗有些複雜,而黃青陽揹著鮑文衝艾瑟琳抖了抖眉,這才將凱瑟琳放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聽到黃青陽的分析,鮑文如遭雷擊,當即耷拉下腦袋,雙腿微微顫抖,腳尖挪向門外,有種想要逃逸的衝動。
但是此人心思縝密,處事不驚,見形勢不對,趕忙改口:“不不不,我想是我搞錯了,我當時雖然喝的爛醉,但我可能並沒有熟睡。我可能是處在半醒之間,所以能聞到酒的味道是我本體正常的反應。請聽我解釋……”
雖然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