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敘述的欲·望都沒有了。眼下即使林澤示意他繼續講,可語氣卻已經有些懨懨的。只淡淡地說:“那夏金桂也是個狠得下心的,虧得新抬的姨娘還是她房裡頭的人,竟也下得去手。”
原來,寶蟾仗著自己有孕,自覺身份貴重,便不把夏金桂放在眼中,日益嬌縱起來。
夏金桂哪裡是個省油的燈。雖然常日裡強自忍耐著,到底還有個底線,等到忍無可忍時,那夏金桂竟下了一包砒霜想要毒死寶蟾,一屍兩命,何其惡毒。
“毒死個丫頭,竟然能鬧得滿城皆知?”
“誰說是毒死個丫頭,那包砒霜,陰差陽錯的,給賈家的鳳凰蛋還有夏氏、史氏都進了嘴。雖因份量於性命無大礙,可賈家哪裡能忍得,當下就要休了夏氏這惡婦。再有史氏出身豪門,她父母雖俱已不在了,然而叔父嬸孃到底還撐得住門楣,也是打上門去,要夏家和史家給個說法呢。”
“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搖頭晃腦的哼哼兩句,林澤絲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水溶還待說什麼,就見水湛已經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一把將林澤摟緊懷裡,腳下虎虎生風地走了出去。徒留下被丟在花廳裡的水溶張了張嘴巴,末了只能衝著已經不見人影的門口低哼道:“動作倒是快得很,嘖,也是,妹妹都快出嫁了,這當哥哥的,好歹也該早些個把親事定下來。”
被水湛半摟半抱著給帶出林府的林澤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水湛給拉進了馬車裡。
正要開口時,唇上已經微微一暖。林澤眨了兩下眼睛,對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有些反應不及。“三、三哥?”
“呵……”緊貼著的雙唇輕笑出聲,水湛看著臉頰微紅的林澤,眼中也泛出點點笑意。“已經給了你這幾日的時間去想清楚,以後,再不讓你逃了。”說罷,已經用力地吻住了那雙柔軟的唇瓣。
作者有話要說:四爺:三哥,你麼麼噠的還開心嗎?
水湛:尚可。(意猶未盡地舔唇)
林澤:……(媽蛋,嘴唇這麼腫,看來接下來的幾天還是繼續賦閒在家吧)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取小字及笄禮將至【標題】
林澤一把推開水湛;還沒等開口斥責,眼角餘光已瞥見水湛伸出食指在唇上抹了一抹;指尖那寸微微發亮的溼潤霎時就讓林澤的臉都滾燙起來。
“都是水溶帶壞了人。”
被林澤無緣無故地遷怒了一番,從林府才走出沒幾步的年輕王爺猛然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尖;水溶不禁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來。定是林澤這小子在背後說他壞話來著;否則平白無故的;還有誰敢說他的名諱呢?
水湛心知林澤這是羞惱之故,也不強辯,只伸手仍攬了林澤在懷裡;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懷裡的人;低聲問:“躲懶了這幾日,可想通了沒有?”
林澤一邊把玩著水湛腰間繫著的玉佩,一邊混似心不在焉地說:“怎麼是躲懶,分明是身上有些不適,故而才請了幾日假歇著。三哥這話說得不實,別叫人聽去只當我欺君罔上的,可真真兒地要冤死我了。”說著,仰頭笑道:“再有,何事須得我來想通了,我怎得不知?”
這小狐狸!
水湛在心底低斥了一聲,眸色卻在接觸到林澤那雙猶沾染著水光的唇瓣時,驀然加深。
“既是如此,看來是三哥的失責。眼下,是該幫你好好兒地回想回想。”水湛說著,已經低下頭去,趁著林澤不備,銜住那誘人的雙唇便是一記深吻。
他忍耐了這麼久,終究也抵不過林澤微微一笑。費盡了心思築起的城牆,卻在林澤問出那句話時,轟然傾頹。是他蠢笨,妄以為只要守住自己心中的秘密,便能和林澤只做一對親密的兄弟,卻原來,一切不過徒然。
林澤被水湛按在懷裡,唇間是糾纏的親密,離得這樣近,連吮吸的嘖嘖水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恁得羞人。他想要往後退,腦後卻被一隻大掌托住。悄然睜開眼睛去瞧,水湛不知何時也睜了一雙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視著他,眸中的深情繾綣可見一斑。
林澤的臉上更加紅了,連周邊的空氣都似乎被氤氳出幾分熱氣來,眼前的水湛就這樣認真地親吻著他,而他,連想反抗的意識,都不曾出現過。
“裴家的兒子,很不錯。”
被吻得暈暈乎乎的林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只象徵性地翻了個白眼。這還用你說?他當然知道裴子峻各方面都非常優秀,作為夫君候選物件,實在很難有人能出其右。只是,理智上雖然明白裴家二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