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環節都力求做到最好。花費主要在三個方面:一個是在六禮過程中。每一個環節都要送女方彩禮,且一次比一次貴重。六次下來最少要一百萬兩。”
“搶劫呢?”秦雷的情緒稍稍緩和。沒好氣道:“又不是我想娶的。”
秦奇苦笑一聲道:“第二個方面是備辦用品、禮品,一應用具都是隻求最好最貴,根本不問價格。”說著面色有些怪異道:“這事兒由司禮監和內府操辦,我們根本插不上手,只能照著賬單付款,光織造費用就花了八萬兩白銀,其餘的可想而知…極有可能當了回冤大頭。”
秦雷這陣子本就肝火旺盛,聞言忍不住發火道:“不知道養肥了多少貪官汙吏!”
“唉。反正就這一回。忍了吧。”秦奇輕聲道:“第三方面是咱們京山城操辦地一場,這個雖然耗資頗巨。但一切都經得起審計,請王爺放
“但願如此吧。”深吸口氣,秦雷也知道這不是個發作地時候。
看一眼頗為不快的王爺,秦奇小聲道:“我們和南方計程車紳都認為,,您說的高築牆咱們也築了,廣積糧,咱們也積了,是時候向天下展示一下咱們王府地實力了。
“那也不能如此鋪張啊,”秦雷面色稍微緩和道:“大戰在即,浪費就是犯罪啊!”
秦奇拱手道:“王爺容秉,在您這個位置上,婚姻就不是個人的事情了,而是關係到方方面面地體面、利益…王爺還是將就過去吧。”
秦雷嘆口氣道:“也罷…”便不再說話。
下一站是禮部,讓那狗日地內府官員一鬧騰,秦雷已經沒了跟老丈人躲貓貓的興致。
事實證明,在害怕李光遠這件事上,秦雷患了受強迫臆想症,人家李光遠將冊封議事整的一絲不苟‘分的到位,一句廢話都沒說,十分的客氣。
等把一系列沐浴更衣、焚香禱告之類的繁文縟節進行完畢,李光遠便在香案前宣讀金冊聖旨:“奉天承運,皇帝制曰:茅土分頒,作藩屏於帝室;桐圭寵錫,宏帶礪於王家。嘉玉葉之敷榮,恩崇渙號;衍天潢之分派,禮洽懿親。盛典酬庸,新綸命爵,諮爾秦雷,乃朕之第五子也,醇謹夙稱,恪勤益懋,孝行成於天性,子道無虧;清操矢於生平,躬行不怠;念樞機之縝密,睹儀度之從容。爰據考章,式崇寵秩,授以冊寶,封爾為大秦成親王,永襲勿替。”
“於戲!戴恩綸於奕世,尚克歆家;固磐石於千秋,尤期永譽。保清修而罔,敦素履以無渝。著勉嘉猷,對揚休命,欽哉!”
對於秦雷來說,聽懂這些東西,就像原先看報紙一樣輕鬆。雖然這麼多廢話,但只有一個意思…朕封你為成親王,別的一概沒有。
其實聖旨中暗含著幾多諷刺,比如皇帝說他孝行成於天性,子道無虧之類的。根本就是在罵人;甚至就那乾巴巴地親王封號,也含著幾多貓膩…成親王,成親王?分明就是在說,為了讓你成親,才封地王。言外之意,小子,你還不配當親王呢。
但秦雷根本不往心裡去,就算昭武帝剝奪他一切封號又怎樣?一個真正的強者不會依賴別人地賜予。因為他的名字。就比一切光環更耀眼、更有力。
不過暗罵幾句小肚雞腸的皇帝老兒,還是免不了的。面色怪異的接過金冊金印,秦雷起身道:“沒什麼事兒了吧?那我就走了。”
“恭喜殿下。”李光遠和鴻臚寺齊齊施禮道:“恭送殿下。”
“留步留步。”走到門口時,秦雷深深看一眼李尚書。李光遠也神色複雜的回望一眼,兩人便揮手作別。
總之整個過程輕鬆愉快。沒有出現內府那種添堵的事件…其實越是正經部門的官吏。對秦雷地敬畏就越深重,反倒是內府之類地雜牌部門,坐井觀天,以為有某人撐腰,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其實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
若不是大喜的日子忌諱太多,秦雷一準一的燒掉老三的老窩。
第三站是宗正府,秦雷並沒有卸任大宗正一職。當然還是這裡地長官。受到的熱烈歡迎自然不是別處可比。
將近九十高齡地嘉親王都不辭勞苦地趕到京裡來,與其他幾支的宗室王爺一齊。在大門口恭候,準備為他主持加冠之禮。
一看見老態龍鍾的皇叔祖,秦雷趕緊跳下馬車,快走幾步,大笑道:“怎能勞煩叔爺久等,侄孫惶恐啊。”
看著英氣勃勃的年青親王,嘉親王欣慰笑道:“能為殿下上中禮,乃是無上的榮耀,老朽就是爬也要爬來的。”秦雷朗聲笑道:“那怎麼就麻利點,累著皇叔祖,可是侄孫的罪過呀。”又與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