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先生點頭道:“相爺洞燭高照、明察秋毫,得防著這些人被李光遠說得臨陣倒戈了…”文彥博讚許的看了裘先生一眼,暗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便接過話頭道:“不錯。在咱們文家如日中時,自然可以隨意揉捏這落了毛的鳳凰。但現在危難之際,需防小人作祟。彥韜你去給他陪個不是、親自請一下。”
文彥韜一下漲的老臉通紅,小聲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當年那檔子事兒…還是換個人吧…”文彥博搖頭冷聲道:“剛才是誰說刀山火海不眨眼地?”說著略略提高聲調道:“莫非他李家比刀山火海還兇險?”
文彥韜心中鬱悶道:那不就是一說嘛。怎麼還當真了。但這話可說不出口。不然老傢伙非把他吃了不成,只好受氣小媳婦似地點頭道:“好吧。去就去。難道還能扒層皮不成?”
文彥博這才面色稍霽,喘息幾聲道:“你不去把這樑子揭過,怎麼能讓他氣順呢?去吧,為了文家,委屈你了。”
一聽大哥說委屈你了。文彥韜的眼眶子頓時紅了,得使勁繃著臉,才能阻止淚水流下來,澀聲道:“大哥別說了,俺去…”
待他把這事兒應下,文彥博又對裘先生道:“你給各省督撫寫信、讓他們聯名具保、聲援京裡…當然,南方就不必寫了。”
裘先生剛把這事兒應下,便聽得外面傳來急促地腳步聲:“報,隆威郡王殿下奉旨前來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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