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放到父母或妻兒之手,唯有這個保險金的受益人卻是由個人填寫的。
“填誰?”
猶豫著,李幕程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婉怡的俏顏來,想到老太太與其相依為命的辛苦,猶豫了很長時間,還是提筆在受益人寫下了三個字。
“蘇婉怡!”
在寫下這三個字的時候,李幕程的像是松下口氣似的嘆了口氣,默默的將保險單塞進信封,拿著信紙,開始給父母寫起信來,此時板房內只能聽到筆尖劃過紙張時發出的聲響,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的知道,或許,這也許就是他們的遺書。
“午夜l2時出發!”
站營房的空地間,邵凌遠看著靜悄悄的營地,對身邊的軍長說道。
“明天上午十時前,能抵達南京!”
作為軍參旗長,在接到軍長的電話之後,他就就擬定了行軍計劃。
“培侖,你覺得,咱們能守住南京嗎?”
第一次邵凌遠對未來的任務沒有一點底氣,這次的任務,與其說是保衛南京,到不如說是與首都共存亡。
“首都不可言棄!”
默默的道出這一句話,高勝侖的視線不由的投向北方,想著家中的妻兒,他的臉上展出些許笑容。
“參謀長,中**隊有兩百多個師,近百個軍,可首都卻只有一個而現在,保衛首都的責任,卻是由我們新編第一軍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