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著,在過去的兩天中,二式驅逐機就是戰士們空中的保護神,二式驅逐機一次又一次的擊退日軍飛機,現在天空中已經很少看到日本飛機的身影了,不僅如此,在二式驅逐機的掩護下,老舊的i15戰鬥機裝載著炸彈,充當飛行重炮,用重磅炸彈轟炸著日軍的防禦工事。
在戰士們的歡呼聲中,二式驅逐機群在天邊消失,天地間又一次恢復一片靜寂,硝煙溶進了晚霞,山林在落日餘輝中閃爍著紅裡透藍的羽翎般的色彩。向西望去,連綿高山的巨大剪影像宇宙大廳裡的一扇屏風,陽光從鋸齒形的山後扇面似地向藍色的天幕上噴射著金輝,遠山被襯托成一片青紫。
從指揮部中走出來的鄭洞國,望著正在透過南渡河的戰士們,他的臉上溢滿了得意的笑容,入緬作戰兩天,他的部隊推進了一百五十餘公里,現在距離曼德勒只有不到100公里,平均日推進75公里以上,這個速度遠超過山下奉文的“馬來奇蹟”。
從“抗戰軍興”距今只過去五個年頭,可是,中**隊的變化卻是脫胎換骨似的變化,在五年前,中**隊幾乎還是一支19世紀時的軍隊,而現在的中**隊卻已經銳變成了一支現代化的軍隊,此時他的心已經急不可耐地向著曼德勒飛去,在那裡,他將指揮榮譽第一師同日軍展開一場真正的決戰。
“目標仰光,此路通往東京!”
瞧著鐵路橋邊宣傳隊書寫的標語,鄭洞國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臉上的得意漫漫的散去,雖說部隊進攻迅速,沿途村落接連的陷落,日軍的抵抗可以用土崩瓦解來形容,但是,一切不過只是剛剛開始。
站立的山埡前後,在林木蔥蘢的山坡上散落著村落、竹樓和施工部隊的營區,有炊煙裊裊升起,山下的公路上有長長的車隊正在越過南渡河,在南渡河上,徵發的緬甸人正在修建著浮橋,而在不遠處的稻田間野戰機場正在修建著,二式驅逐機或者效能優良,但是他的作戰半徑太短了,南渡河已經接近它的極限了。
這樣的話,部隊的進攻會不會受限於野戰機場的修建?
眉頭緊鎖著,鄭洞國的心裡突然犯起了嘀咕,或許,他還沒到華北軍那種打仗首先考慮空中支援的地步,但是他所考慮的卻是另一點在仰光,日軍還有第7航空師團,而仰光卻遠在空軍的掩護範圍之外。
“鄭長官,最多再過三個小時,我榮一師即可全員透過南渡河!”
突然,李彌的話打斷鄭洞國的思緒,這位榮一師的師長,對於副軍長“督軍”的方式倒不甚感冒,原本在他看來,出國第一仗的榮譽應該歸於他,但是現在人們或許只能記住“飛將軍”鄭洞國了。但作為他的下級,他必須要服從,更何況協助進攻的還有戰車第一團,那是第200師的部隊。
“不知鄭長官還有何指示?”
“李師長,”
回頭看著李彌,鄭洞國展開軍用地圖說道。
“現在曼德勒駐有日軍一個師團,我們的任務是利用摩托化行軍的優勢,在戰車一團的掩護下,直插曼德勒,切斷日軍退路,從而為全軍殲滅的日第十五軍打下基礎,我還是那句話,打仗還是你來,我全力配合!”
心知前線師長忌諱的鄭洞國又一次表明了態度,他這麼一說,倒是讓李彌的臉色微微一紅,他連忙說道。
“請鄭長官放心,我部一定大膽進攻,絕不顧忌側翼,爭取早日兵臨曼德勒!”
“好!炳仁,我就等著在曼德勒城下,看你如何率領我榮譽第一師,爭取這青史第一功了!”
青史第一功!
對於每一個榮一師的官兵來說,這都是一個誘惑,他們現在開創了太多的“第一”,民國以來,第一支踏出國門於異國作戰的中**隊,抗戰軍興後第一支向日軍發起進攻的軍隊,或許,正是這諸多的第一,才使得榮一師的官兵不記代價的朝著他們的目標進攻。
日軍的機槍陣地呈一個不規則的三角形,幾條戰壕交雜在一起,李靖遠讓排裡的幾個機槍手做好火力準備,自己帶著士兵們沿著幾個不同的方向往出擊陣地匍匐前進,日本人立刻發現他們的動靜,開火了,不停地有子彈從他們的頭頂上飛過,三排計程車兵們開始還擊。被日軍火力壓制的李靖遠便大聲大喊道。
“老班長,帶幾個人從右側迂迴,別他媽的和我堵在一起!”
老班長一聽,立即帶著他的班朝右側迂迴,相較於過去,經過五年的整訓,中**隊的戰鬥力明顯有了質的提高,側翼躍進戰術實施可以說極為規則,
於此同時,在左翼葉洽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