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小孩,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一起去吧。他們當中的一個說:“好啊,很久沒打架,手都癢了。”
我們是在一錄影廳里門口遇到劉芒的,我臨時叫阿輝,你別動手,我自己解決。阿輝順手拿起地上一塊殘磚就往劉芒的臉上打去。劉芒的嘴角頓時就流出了血,劉芒有點不敢相信地望著阿輝,大概在五秒鐘內他也做出了反擊,他朝阿輝的肚子踢了一腳,阿輝沒有還手。我那四個看賭場的朋友衝上去把劉芒打倒在地用腳踢,他們和劉芒可沒交情,都是往死裡打。劉芒抱著頭在地上打滾,他從最先的“你們要不就打死我,要是我沒死,我以後就要你們的命”到“不要打了,求你們了”,不一會兒,他的鼻子臉上都出了血。那四個看賭場的朋友仍然不解恨,看遠處有個扇稻穀的風車。於是,把他抬起來,丟在風車裡,一人手握風車把手,一口氣搖了十多下,如果不是阿輝的阻止非出人命不可。
打過人後,大家都跑了,我也跑了,阿輝卻不見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阿輝把劉芒送到了醫院,劉芒雙手骨折,左腿脫臼。
劉芒的家人報了案,他們都跑了,只有我作為主謀被抓了起來。劉芒的家人來我這兒瞭解這事情前前後後,讓我只要我和我的朋友別把劉芒摸伊藍這個事在公安局說出來,他們就可以放過我,當年正是劉芒他爸仕途關鍵的一年,他可不想再讓自己的兒子鬧出這樣的新聞,這不僅會給人笑話,還很有可能影響他的仕途,而伊藍的家人也不希望伊藍被劉芒猥褻的事傳出去,小城裡的人特別注重名聲。經過雙方家長談妥,統一達成協議,這個案子被定位為群體鬥毆,是劉芒先動的手,然後很多人打他一個人。結果是我賠了劉芒一萬元,還被拘留十五天。
第三章:殘酷月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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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芯被解聘的事,瞞是瞞不過去了,我也只好告訴她了,可芯自然不高興,她好不容易做到娛樂城管理層,家裡還有許多債沒有還,要想再找到同等薪水的工作已經很難。我安慰可芯說:“是我讓你丟了工作,以後我每個月給你發工資。”我把林浩將我薪水翻一倍的事也告訴了她。可芯向我笑了笑說,你不用編故事讓我開心,這怎麼可能?我說這是事實,可不管我怎麼說,可芯也不相信,我也只好作罷。
其實,我心裡並沒有底這樣的日子還可以過多久,因為劉芒是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我的。現在把可芯也連累了。
在娛樂城,我在可芯工資單上籤了字,她就可以去財務部拿工資了。可芯拿到工資後,仍捨不得走,她回到酒吧,在那兒待了兩三個小時。
我晚上回她那兒時,發現她有點魂不守舍、悶悶不樂。而後突然問我:“洛非,你說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
“什麼意思?”我想她一定在娛樂城聽到什麼了,或者是我給葉子送花的事她已經知道了,公司裡已經有不少人知道,傳來傳去就傳到她耳朵了。
“你愛上別人了嗎?”她的眼神閃爍著貓般靈敏的警覺。
“沒有,你是不是在娛樂城聽說什麼了。前一段時間葉子病了,我確實有給葉子送花,但是沒送玫瑰,其實公司裡去看望她的好多人都給她送花,如果你是為這事耿耿於懷,完全沒有必要。”我用肯定的口氣說,說完後自己都感覺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其實你不必把我當回事的,你想要怎樣就怎樣,我都已經習慣了,現在,每天早晨一睜開眼,我的第一感覺就是空虛;站在鏡子前,我不知道對面的那個落寞女人是誰,花天酒地的時候總有人逼著我們強顏歡笑;翻遍密密麻麻的電話本也找不到一個問候的朋友,面對男人的殷勤與關愛我們總是心存懷疑。”她的臉上瀰漫著一股沉重的憂鬱。
或者此刻她只想牽著我的手,踏踏實實地往前走,而我卻想甩開她的手,無所顧及地隨處亂飛。
我們相對無聲,四周的空氣噝噝從耳邊流過,房間顯得異常的寬敞寂靜,充滿陌生感。
她走進浴室,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音,我劃了一根火柴給自己點上一隻煙,深藍色的火焰閃爍著寂寞的光芒。
煙霧從我的口裡,瀰漫到四周,不一會兒四周都被煙霧籠罩著,我陷在煙霧的屏障裡,並且越陷越深,這種感覺令人安慰。
在煙霧瀰漫裡走來一位女子,她披著淡白色的透明睡衣,淡紅色的花朵在胸前妖豔盛開,微微挺立著。
“我們*好嗎?”她的語氣虛弱但不容置疑。
我看著一張五官不清幻影般的臉,靜靜的,輕輕的,淡淡的湊向我的臉。溼熱的舌頭挑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