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朗的笑聲,還有在篝火下閃爍的臉龐,在劉芒的眼裡形成一種無法抗拒的魅力。
劉芒找各種理由不斷地向伊藍敬酒,並且說伊藍喝一杯他就喝兩杯。誰知,伊藍和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後仍面不改色。蕭瑞與林愛可在一旁大誇伊藍爽快,酒量好。後來伊藍回敬劉芒,又喝了兩杯。
蕭瑞起鬨說:“劉芒你別喝了,人家伊藍喝酒跟喝水似的,你看你沒喝兩杯,臉都紅成豬肝色了,我還要和伊藍喝呢。”
按劉芒的兩杯對一杯的規矩,蕭瑞說他也要和伊藍喝上六杯。伊藍喝了一杯後說:“我有點醉了,我知道自己的酒量。”
劉芒說:“今天開心喝多點,那麼點酒不會有事的,你如果喝醉,就讓林愛可送你回去。”
林愛可在一旁附和說:“是啊,就算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有林愛可做後盾,伊藍又喝了兩杯,不一會兒就說頭暈想睡覺,便自顧自地躺在草地上睡著了。林愛可說:“不早了,我們先送伊藍回家吧。”
劉芒說:“你們先回去吧,這點小事交給我就行了,我正好順路。”
林愛可仍有些不放心地對劉芒說:“你一個人可以送她回家嗎?”劉芒露了露肌肉說:“絕對沒問題,我喝酒容易上臉卻不容易醉。”蕭瑞站起來一把拉過林愛可說:“別囉唆了,他行的,我也醉了,林愛可你先送我回家。”林愛可說:“你醉了勁怎麼還這麼大啊?”說著就跟蕭瑞走了,走到一半林愛可突然覺得不對頭,回頭跑去找伊藍。
當她走近前卻發現劉芒把手伸進了伊藍的衣服裡……
第二章:男人江湖6
6
最先,伊藍與林愛可並沒有告訴我這些。只是一次我在打桌球時,見有小混混在我背後議論紛紛,然後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看他們的眼神很不禮貌,抓了一個過來問他們在說什麼,那人說沒說什麼。我掐他的脖子問他到底說不說。他好像鼓起勇氣說:“你馬子被人摸了,拿我們小孩子出什麼氣?!”
誰說我女朋友被人摸,我說著又往那小混混的脖子掐緊了些說:“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老子就掐死你。”他急促地說:“我也是聽劉芒說的,上個星期你馬子和他們喝酒,喝醉了,然後就被摸了,要不是有人找她,可能就要被上了。”
我放開了他說:“要是他沒說,那你就死定了。”那小混混說:“我的確是聽他說的,不相信你問他們。”
旁邊有個孩子附和說:“是的,劉芒的確說了,那一天他叫我們幫他家打水泥坪,然後喝酒的時候說的,本來他還說給我們每個人五十元錢的也不給了,他還告訴我們,他是怎麼摸的呢……”
我強忍著怒火聽完了他們的敘述:那天,蕭瑞他們走後,劉芒望著躺在一旁的伊藍——月光如水般灑在她的臉上,恬美,精緻。劉芒看了看伊藍的臉又看了看伊藍的身子,伊藍的胸前此起彼伏,看得他心潮澎湃。劉芒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伊藍的臉,伊藍的面板光嫩柔滑,摸過伊藍的臉後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那上面似乎帶著伊藍面板的氣息,他就這樣不斷重複著,偶爾看看天上的月亮,摸了一會兒,他又覺得這樣不過癮,便俯下身去,用臉湊近伊藍的臉,伊藍的呼吸吹到他的臉上,癢癢的。他貪婪地去吻伊藍的臉,還試圖用舌頭伸進伊藍的嘴裡,伊藍眉頭皺了皺,翻了個身。劉芒的身子漸漸地躁熱起來,他強壓著躁熱把手靜悄悄地放在伊藍的胸前,順著胸前應有的輪廓緊緊地貼著,他能感覺到伊藍胸前細微的顫動與隔著衣服透過的餘溫,後來他又不拘於滿足這些顫動與餘溫。他把伊藍的衣服掀開,用手伸了進去……
伊藍並沒有完全醉,剛才只是睡了。見到劉芒的手,還有自己被掀起的衣服,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她站起來就跑,見林愛可回頭來看她就哭了。我問林愛可原來怎麼不說,林愛可說蕭瑞讓她別說,這讓我懷疑是劉芒聯合蕭瑞為伊藍設的局,但沒有證據,我也不再追究了,反正主要責任就在劉芒。
我對阿輝說,這事你就當不知道,什麼也別管,我要去教訓劉芒。阿輝說,我和你一起去,也許是誤會。我說誤會不了,伊藍說是真的。阿輝說那我和你一起教訓他,他比你強壯,你肯定打不過他。我說,我用磚頭拍他腦門,再強壯也沒用。阿輝說,這樣會出人命的,我這個當大哥的幫你主持公道,我這叫大義滅親,到時候我會表現給你看的。
於是我和阿輝兩個人準備去教訓劉芒,在路上遇到了曾經我們一起看過賭場的四個兄弟,他們問我去幹嘛。我說,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