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九伯,我會盡力的,但你也知道,皇瑪法的心思我們誰也猜不到。”
九阿哥想了想,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便道:“只要你盡力就好,九伯就怕你被弘政收買了去。”
弘暄笑道:“九伯,其實你該和弘政好好說說的,弘政挺聽話的,我阿瑪和額娘都誇弘政懂事呢。”
九阿哥心想,就是被他們誇才糟糕,“你阿瑪誇過你沒?”
九阿哥是想提醒弘暄,老十兩口子異於常人,他們的欣賞水平要麼超前,要麼超後,反正和時代不合拍。
弘暄想想,笑了,老十好像還真沒正兒八經的誇過自己,“不管阿瑪誇沒誇過我,但阿瑪是絕不會硬逼著我去做我不喜歡的事的,弘曆不喜歡讀書,阿瑪也沒逼過他。”
九阿哥癟癟嘴,那是因為其他兒子都喜歡讀書,老十不缺有才學的兒子,若他四個兒子都見了書本就打哈欠,老十不發飆才怪!
當然,非要在弘政這一棵樹上吊死的九阿哥也不認為自己傻,就是自己將弘政逐出家門,那都打著骨頭連著筋。所以一定要將弘政給糾到帶領家族奔向光明的陽光大道上來。
因此,九阿哥便再次給弘暄強調了,他對此事的關注,若康熙不答應,希望弘暄能使出渾身解數來,就算沒纏得康熙點頭,但過程一定不能少了。
無奈的弘暄點點頭,表示一定使出吃包子的勁來,等九阿哥滿意了,便在告辭的時候,又關心了一下弘政的個人問題,道:“九伯,弘政的婚事你可有打算?西班牙使臣耽擱的日子不少了,這兩天章程就能定好,等皇瑪法首肯後,怕沒幾日就會啟程回呂宋了。”
九阿哥道:“你還是先好好準備當你的新郎官吧,弘政才多大,著什麼急啊!”
弘暄心中暗暗為弘政搖搖頭,看來克里蒂絲十之**沒戲,也許該讓西班牙人主動來提親?
不過,瞧了瞧九阿哥皺眉的樣子,弘暄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就別去添堵了,還是讓弘政自己去鬧騰吧。
不過,當弘暄一腳剛垮過門檻時,又聽九阿哥說道:“弘暄,今兒的事…”
弘暄忙縮回那隻腳,笑著給九阿哥保證,日後自己若臨時改變計劃,一定留人站在大庭廣眾之下等著大家問話。
九阿哥沒做聲,弘暄也不好嬉皮笑臉了,正色道:“九伯…”
九阿哥看了看弘暄,紅了臉,支吾道:“踢疼了吧?”
弘暄笑呵呵道:“那是,九伯還真使勁呢。”
九阿哥瞅了瞅弘暄,欲言又止。
弘暄笑道:“九伯,我不是那好賴不分的人…”
九阿哥輕聲道:“可你阿瑪是啊…”
弘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將九阿哥給笑黃了…
而毓慶宮裡其木格則在為弘暄的婚姻焦慮著,本來自己當初就放過話,說只喜歡娜仁吉娜當兒媳,如今三胞胎惹了事後,自己又一直沒表示,雖然安安說弘暄當時就去賠了罪,但畢竟不能代表自己啊…
因此,當知道弘暄平安歸來後,其木格便開始琢磨著怎麼向喜塔臘家釋放一下善意,親家嘛,這關係還是得處好了。
因此,當第二天一大早,弘暄臉也沒洗就跑回來給其木格彙報完昨天發生的事後,其木格便告訴弘暄,打算請他的丈母孃來宮裡坐坐,順便也請被弘曆嚇哭了的小丫頭來玩,至於弘暄的媳婦,因為已經定了婚期,不好再到婆家來做客,只得作罷,問弘暄最近有沒有空,到時回來給人請請安,畢竟是長輩。
弘暄自然沒異議,不過,卻告訴其木格,他最近時間都不定,讓其木格不用管他,反正他盡力回來就是。
心裡還沒法將喜塔臘家當親戚看的弘暄沒想到的是,當給康熙提議讓弘政去協助辦理沙棘一事時,康熙應是應下了,卻點了弘暄的二舅子何亥當負責人,弘暄癟癟嘴,有些哀怨的看向康熙,康熙給了他一個白眼…
但訊息傳回喜塔臘府時,弘暄的未來媳婦和丈母孃卻是一臉的燦爛。
芳茹的娘一直很忐忑,擔心其木格不喜自家的閨女,變著法的折磨人。所以,當三胞胎鬧事後,其木格沒一點表示,弘暄的丈母孃基本上就是以淚洗面了,當然,人面前還得笑得很開心,為自家閨女有這門好親事歡心雀躍;芳茹也是連著好幾天都頂著個黑眼圈。
聽得其木格有請,還特意要求將小丫頭也帶進宮去,芳茹的娘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地,但旋即又擔心起來。
弘曆嚇的小姑娘是一通房丫頭生的,所以